現如今的革命者們,就是以這樣的精神,來愉快的獲取自己的勝利的——
反正,他們在之前已經獲得了大量的,大量的,大量的對那些反動分子的勝利了,不是麼?
這一會兒的他們,已經學會了,人為的將整個舊大陸割裂成兩個世界,其中一部分自然是他們這些代表了公理與正義的傢伙。而另外的那些,理所當然就是以威廉·馮·赫裡福德還有維多利亞·德·諾曼底為代表的***的反動集團。這些傢伙似乎已經提前進入了國際主義的狀況,完全忽略了那些看不見摸不著,卻又真實存在的國境線的問題。這些人就是這樣愉快的將他們當成了一個整體——
擊敗了維多利亞,擊敗了布立吞王國,就和擊敗了威廉,擊敗了俄羅斯哥特帝國沒有任何區別。
所以說他們無所畏懼,至於說威廉的偉大啊,威廉的能征善戰,俄羅斯哥特帝國號稱是世界第一的陸軍強國什麼的,這些完全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事實上現如今佔據著議會的那些最最偉大的革命者,紳士們,基本上沒有人會注意到這一點的。
這些傢伙絕大多數都是優勝劣汰的——也就是在這群最會耍嘴皮子的人裡面更會耍嘴皮子的傢伙。
如果要他們弄一個辯論大賽,要讓他們爭吵,要讓他們煽動人民的話,那麼所有的一切都是行家裡手,非常簡單非常輕鬆就能做到。
但是如果要讓他們治理國家的話,或者說讓他們掌管軍隊的話,那麼非常抱歉了,這些傢伙的戰鬥力,真的是隻有五的渣渣。完完全全沒有足夠的力量呢~
也正是這樣,當聽說了威廉有著進攻他們的意向的時候,當聽說了倫巴第人,還有阿斯圖里亞斯人,也想要找自己的麻煩之後,這些傢伙第一時間並沒有感覺到自己的空前的政治孤立,以及處在一個非常不利的地位,他們反而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看起來世界革命的形式真的是一片大好。
除此之外就是感覺到一種荒謬以及一種奇怪的感覺——
為什麼這些傢伙沒有等到我們主動打過去,卻主動向我們進攻了呢?
以及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那就是。明明我們是強者,是佔據了正義與主動地位的一群人,但是為什麼那些弱雞還不能明白我們的正確,正義與偉大,反而要組建聯軍與我們戰鬥呢。
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也就是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原因,所以這些革命家們在最短時間內宣佈了一項命令,那就是宣戰——我們要和南方的阿斯圖里亞斯人宣戰,我們要和倫巴第的各個邦國宣戰,要和日德蘭大公國宣戰,要和波西米亞王國宣戰,和奧地利——匈牙利王國宣戰,理所當然的還要和俄羅斯哥特帝國宣戰——
原本我們和那些布立吞人宣戰了,對吧?那也沒關係,我們可以再宣戰一次。
也就是這樣,這些傢伙雄赳赳氣揚揚的,瞬間,幾乎將舊大陸的所有人都宣戰了個遍——當然的當然,就算是這樣,這些傢伙仍舊愉快的自我滿足著,認為自己勝券在握了——
再有的當然就是,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發生在威廉與維多利亞回國之後,他們得到了這些訊息之後的事情。目前,也就是威廉與維多利亞仍舊在印地地區的時候,他們仍舊在忙著在自己的隊友中尋找****或者說不算是太革命的革命者,又或者是自己認為不夠革命的混蛋,然後互相殺著玩兒。
至少目前來說,這些傢伙還沒有想到,自己在接下來的時間段裡,要與半個世界做敵人了。
當然,就算是這樣他們也不會覺得害怕的話。
因為正義必勝。
如果他們失敗了,那麼一定是因為內部的敵人搞破壞,那麼就再多殺一些混賬王八蛋的****這樣一來戰鬥就一定能夠獲得勝利了,
嗯,是的,一定是這樣沒錯——
當然,目前威廉還不知道,他即將面對的是多麼瘋狂與強大的對手。至少目前,威廉仍舊自我感覺良好。
在決定了大政方針之後,威廉與維多利亞便將談判具體的瑣碎事務什麼的,都丟給了下面的具體的辦事員,自己則愉快的享受著在印地的最後一點愉快的時光。
雖然說印地人全都是渣渣,但是印地也不是沒有什麼好的地方的。比如說這個地方的服務員,還有管傢什麼的,就是現如今的舊大陸的人們最喜歡的東西。印地的服務員們通常都非常聽話,非常乖巧,絕對不會好吃懶做,而且那種發自內心的,誠惶誠恐的對自己的主人的感覺,也能讓舊大陸的紳士們感覺到自己是被尊重了的。
想必再過不久,這些印地的服務員,就會成為舊大陸上流社會的新的風潮吧,嗯,一定會這樣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