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再說了,你生的醜俊不都是我的男人麼?我自然希望幫你保養好。”
一句“我的男人”,說的白希雲心跳加快。她乾淨的像是一張白紙,至今不識情愛滋味,可是他們前世育有一子,他自然與她有過纏綿悱惻的一段日子,也對她渾身上下都很瞭解。
這會子回味她的話,白希雲難免浮想聯翩。
先前他做過嘗試,希望能夠推開她,保持她乾乾淨淨的身子,然後在給她謀一段好親事。
只是後來他也想通了。要放開她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打上了他白希雲的標籤,任何一個男人也不會相信他們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的,也不能談婚論嫁時還拉她去檢查吧?那是對她的侮辱。
既然他做不到,放不開,又何必去勉強自己?為她留下大筆財產,尋個靠得住的靠山,同樣也可以讓她平安快樂的過一輩子。
一旦想開了這個,白希雲與她就不在避諱了,笑吟吟的道:“齊大夫,你說我這身子,幾時能與內子圓房?”
想不到他的話題竟然莫名其妙的轉到這兒來了。
齊妙的臉騰的紅了,白眼看他:“不知道!”
“不知道?”摟著她的腰讓她坐在身畔故意逗她:“你不是大夫嗎?”
“那我也不知道。”
白希雲抱著香噴噴的人兒,眼瞧著她耳廓和耳根都紅了,禁不住的吻了她的臉頰。壓根也沒有當她是醫生,是以才剛不過是一句玩笑罷了。
齊妙剛要還口,玉蓮卻在廊下回話:“世子爺,夫人。安陸侯夫人身邊的管事嬤嬤來回話,說是安陸侯夫人染了風寒,請世子夫人床前侍疾。”
齊妙蹙眉。
“昨兒你去安陸侯夫人那裡是怎麼說的?我待會兒去侍疾也知道怎麼說怎麼做,免得觸了老人家的黴頭,倒惹得她病體恢復的緩慢。”
白希雲淡淡道:“我也沒說什麼,只是拿水潑了她罷了。”
“啊?!”齊妙驚愕,半晌方找回聲音:“你瘋了,那是你母親。”
“她不當我是她兒子。”白希雲陳述。
齊妙搖頭:“可是,可是她畢竟是你母親,對你有生養之恩,你再不滿她,又怎麼能直接用水潑她?”
“她敢怎麼對你,我就敢怎麼對她。”
這個男人……
雖然他霸道不講理,可是齊妙覺得心口暖暖的,似有一股暖流在隨著血液蔓延至全身,叫她渾身都舒暢,彷彿昨日在金香園被婢女潑了那一盆冷水冷了的心,現在又被捂熱了。
“阿昭。”
齊妙拉住了白希雲的手:“那是你的母親,我的婆母。縱然她有千萬般不對,那也是她刁難兒媳,你在不可與她有那樣的衝突了。否則外界傳言會對你不利,說你不孝的。”
“無所謂。”白希雲反握住她的手,凝眸望著她:“我只在乎你開心不開心,她那裡真的無所謂。何況我一個將死之人,還在在乎人怎麼評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