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魚精道:“在李莊,根本就不存在什麼丟人不丟人的事情,一來我沒有這樣的資格,還有就是我訴說的物件是你,你不會看不起我的。”
咼沐說這可不一定,鯉魚精咼沐就是想的太多,朱大爺是不會出任何問題的,和他的處境一樣,範志厚是不會把一個凡人放在眼裡的。
範志厚的聲音忽然出現了,說鯉魚精說的對,範志厚在院子裡現身,手中還拿著一個茶壺兩隻杯子,他笑著走到咼沐身邊坐下,把其中的一個杯子放到咼沐身邊,另外一個放到自己這裡。
範志厚看著鯉魚精說本來他只是帶來兩個杯子,鯉魚精那話說的很對,說這話的同時,鯉魚精的面前也多了一個杯子,範志厚給三個杯子都倒上茶,院子裡瀰漫著一股清香。
咼沐並沒有動,範志厚端起杯子放在嘴邊聞了一下道:“這可真的是個好東西,每次喝的時候都有不一樣的感受,你就不如鯉魚精,這麼好的茶要是浪費了就不好了,也不能這樣喝,要不然也沒有什麼意思。”
範志厚說著又給鯉魚精倒上了,鯉魚精這次不像是上次一樣,開始慢慢的品嚐起來,咼沐還是無動於衷, 範志厚的杯子始終都拿在手裡,微微的閉上眼睛,一臉的享受。
幾乎所有人喝茶的時候都是這個表情,很滿足很享受,咼沐此時沒有這樣心情,他心裡有一股衝動,不能按照範志厚的要求做,一定不能這樣。
範志厚看著鯉魚精道:“我還是那個問題,你待在這裡真的不擔心嗎,我確實不會主動和你為敵,可是你應該也清楚,誰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我也不喜歡被人打擾,你不會覺得我真的不會殺了你吧。”
鯉魚精說他不是不怕,而是兩種情況他都能欣然的接受,哪一種都是一樣的,範志厚說怎麼能會一樣,所有的選擇都有高低之分,有了高低就能選擇,鯉魚精笑了笑,沒有說話。
範志厚也笑了笑看著鯉魚精慢悠悠的道:“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一種可能,我能讓你介於兩種選擇之間,不能往左也不能往右,就懸在那裡,用凡人的話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知道我辦得到。”
鯉魚精道:“我知道你能辦的到,對你來說這不是什麼難事,同時我也清楚,你不會這樣做,相比而言,其他的兩個比著這一個更容易,而且我也沒有做什麼讓你厭煩的事情不是嗎?”
範志厚笑了起來道:“我看你先前說的話都是假的,你根本就不是不在意生活著死,也不是這兩種對你來說都一樣,你就是想活下去,你的話就是證明。”
鯉魚精皺了一下眉頭說可能是這樣吧,他也不知道怎麼了,範志厚又給鯉魚精倒上一杯茶讓他和慢些,這杯之後就沒有了,而後又看著咼沐道:“為什麼你不喝呢,不會是擔心這裡面有毒吧,你放心我不會這樣做的,你活著比死了更好玩,而且你也不用擔心那老頭會怎麼樣,我不會殺了他的,他活著也更好玩。”
咼沐本不想理會,還是情不自禁的拿起杯子,範志厚笑了起來,咼沐並沒有喝那茶,範志厚也沒有在催促,範志厚問咼沐有什麼打算。
咼沐的本能的回答到他怎麼打算並沒有什麼用,反正最後都是要聽範志厚的,範志厚要他怎麼樣他就怎麼樣。
範志厚笑了起來道:“如果我要是不阻止你的話,也就是說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準備怎麼做,應該是要和你的同伴匯合吧。”
咼沐看著範志厚,忍不住想範志厚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咼沐並沒有沉默,他說了一句話,說他們彼此是敵人,範志厚就不應該問這樣的問題,他是不會回答的,範志厚大笑了起來。
這話本來是範志厚說的,此刻別用在這裡很是好玩,範志厚說李莊這個地方確實是不錯,只是在一個地方待的時間太長難免會有些厭倦,而且李莊這裡基本上不會再出現其他的變化,能做的都做了,他不想再在這裡待著。
範志厚的語氣忽然變的不太一樣,鯉魚精快速的喝完杯子裡的茶,說這裡沒有他的池塘舒服,他不能再呆在這裡了,說著也就走了。
咼沐還是想不明白範志厚這是什麼意思,就道:“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吧,要不要待在這裡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而且我不記得你在這裡待了多長時間。”
咼沐看著範志厚心裡幾乎已經沸騰了,範志厚看著咼沐道:“我知道你一點都不想待在這裡,如果不是為了這裡的居民,不是為了豔娘你早就離開了,我知道你會這樣做,你的目的在靈,靈在那裡你就會出現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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咼沐的心幾乎要跳出來了,他強忍著沒有表現出來道:“你終於要和我談靈的事情了,這才是我們之間該有的談話,過去發生了那麼多無關緊要的事情,你終於肯談靈的事情了。”
咼沐盡力讓自己保持平靜,範志厚則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直盯盯的看著咼沐,也不說話就這樣看著,那樣子就好像要把咼沐的心給看穿了一眼,咼沐被他看的心裡發毛,眼神卻不敢迴避。
就在咼沐要爆發的時候,範志厚笑了起來道:“我實在是不明白,你們為什麼一定要和靈過不去呢,你想想靈的修為雖然厲害,不過也就只能對凡人做些什麼,其他就不行了,不知道你們想過沒有,你們要是不招惹靈的話,或許他真的什麼事情都不會做,何必要多此一舉呢?”
咼沐道:“看來你對靈並不是很瞭解,要是真的能這樣的話,我們就真的可以不用這樣做了,世間的很多事情不都是這樣的嗎,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
咼沐本還想說下去,看了一眼範志厚停住了,和範志厚說這些沒有任何用,範志厚就只是一個妖怪,一個妖怪是不會明白一個妖怪的邪惡的,範志厚問咼沐他們明明知道自己不是靈的對手,為什麼還要這樣做,為什麼還要白白的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