咼炎也想過,沈莫為留在這裡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要是他們能順利解決這裡的問題,要是沈莫為不出什麼事情,沈莫為的功德也就夠了,自然也就成了正果,這是一個機會,是莫大的造化,咼炎不敢去賭,他很清楚其中的代價是什麼。
咼炎狠下心來道:“我不想和你說那些你不喜歡聽的話,什麼激將法了我也不想用,我真的祈求你想一下,好好的想一下,你要是留在這裡幾乎幫不上什麼忙,不要說是你,就是張靈運也不可以,沒有幫助,為什麼還要在這裡呢,到了其他的地方還能多殺幾個妖怪,多做些好事。”
沈莫為還想說什麼,咼炎制止了他,說不管怎麼說都是這些話,沈莫為要好好的想一下,要是決定走的話就早早的離開這裡,越早越好。
咼錦看了一眼張靈運,還沒有開口張靈運就道:“你不用和我說這些話,首先我不會冒著生命危險留在這裡的,該什麼時候走我心裡也很清楚,其次我們還不能算是朋友,你就不用為我的生命擔憂。”
咼錦笑了笑說她沒有要勸張靈運的意思,理由和張靈運說的也差不多,只是她想知道到了這個時候張靈運是不是應該說實話了,到底是為了什麼留在這裡的。
張靈運道:“我來的時候就告訴你了,就是為了讓你喜歡上我,我一直都是這樣目的,是不會改變的。”
咼錦道:“我也告訴過你,這是不可能的,不僅我這裡是這樣,在你這裡也是這樣,有人告訴我,有些事情是能看出來的,是藏不住的。”
張靈運一愣,笑了起來道:“你已經知道了也就不用問了,反正也問不出來的,有一點你是可以放心的,我的命很重要的,暫時我還不會為了某些事情而失去自己的生命。”
咼錦道:“我並不關心這件事情,正如你所說的那樣,能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才能去做其他的事情,只是我必須要提醒你,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控制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張靈運想了一下說他明白,咼錦不要擔心他會照顧自己的,咼錦又問東邊那氣息到底是不是範志厚的,張靈運說他也不清楚,似乎有範志厚的氣息,又好像不全是,說不清楚。
咼錦低著頭不說話,咼炎看了看咼錦,對讓張靈運他們小心,張靈運兩人拱了拱手也就離開了,咼炎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咼沐不會有任何事情的,說實話就是真的有人想要對他做什麼也沒有成功的機會,乾陽鏡會保護他的。”
咼錦苦笑一下說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她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知道是關於靈的,似乎有什麼了不得事情發生。
咼炎說從靈出現的那一刻她們面對的都是不得了的事情,能對付靈的就只有她們,她們卻又是無法收服靈,這樣矛盾的事情出現在她們面前,本來就是很不可思議的。
咼炎奉勸咼錦不要想那麼多,該怎麼樣就會怎麼樣,咼錦笑了笑,深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了看天空,月牙露了出來,掛在遠方的天空上,咼錦問咼炎還記得不記得被選中的人。
咼炎眉頭微微一皺道:“你要是不說的話,我還真的就忘了,這還真是奇怪的事情,我們兩個明明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為什麼會被選中了呢,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要是真的為了什麼事情的話早就該出現了,為什麼還要等到現在呢?”
咼炎說因為崑崙山的事情他和咼沐出來了,那一刻他真的覺得選中他的時刻就到了,被咼圭擊敗的時候他腦海裡也閃過這樣的念頭,覺得有些憋屈,明明是被選中的人,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就這樣死了實在是太無聊了。
當然不是為了他們自己,而是為了女媧娘娘,這個選擇是女媧娘娘做的,他們錯了就是女媧娘娘錯了,咼炎覺得很可惜,之後他們被咼杉給救了,還給了他們所謂的靈力,這樣一來咼炎就覺得真的與眾不同了。
也確實是在某些方面表現的是這樣,他的修為得到了提升,咼沐也得到了一個乾陽鏡,這都是不得了的事情,按照咼炎的說法。
崑崙山的事情沒有什麼,在對付凡的時候他真的以為自己能大顯身手,可惜的是不要說對付昆了,就是能接著凡的一兩招都不可以,還險些省丟掉了性命,咼炎說他算了一下,到現在為止他已經死了三次了,是真的應該死了,之後又因為某些原因活了下來。
咼錦看了一眼咼炎道:“我不過就是說說,你怎麼有這麼大的怨氣,照你的語氣看來,女媧娘娘選擇你們倒是女媧娘娘錯了,這樣的話可是大不敬的。”
咼炎呵呵一笑說他沒有這樣的想法,就是真的是女媧娘娘錯了,也不在女媧娘娘而是在他們兩個,是他們兩個太不爭氣了,咼錦說其實她也覺得兩人被選中是和靈有關係的,除了這一點也沒有其他的了。
咼炎嘆了口氣道:“現在也只有這樣想了,靈確實和我們有關係,從某一方面來說,靈的出現是我們的結果,要不是我們的話靈還不會出現呢?”
咼錦說咼炎就是在說胡話,兩方面明明沒有任何關係,咼炎非要這樣說,咼炎說他說的也可能是對的,命運就是這樣,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咼錦想了一下問咼炎要是按照一般情況來說被選中的人會是什麼樣的呢,咼炎來了興致說這個他知道,被選中的人一定是天賦異稟的,在某些方面一定所有特長,或者是特殊的作用。
反正是很特別的人,和其他人不一樣,而且這種不一樣非常明顯,一眼就能看出來,身上所蘊含的力量是非常大的,咼炎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再次嘆了口氣,咼錦問他怎麼了。
咼炎道:“我說的這些好像身上都沒有,這該怎麼辦,一定是哪裡錯了,這麼多年我都是頂著這個帽子活著的,為什麼此刻不行了,說出去很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