咼沐看著鯉魚精:“從昨天晚上到你來之前,我想了很多辦法,我想解決這件事情,圓滿的解決,讓你也滿意,讓村民也滿意,遺憾的是我什麼都沒有想出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也許是我考慮的太多了,總是想著讓所有的事情都能好好的,可惜那那麼容易啊。”
鯉魚精問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要對他動手了,早知道就是這樣,不用假惺惺的,咼沐道:“我沒有要動手的意思,我請你離開這裡,不用多長時間,等這裡的事情結束之後你再來也是可以的,到時候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鯉魚精下意識的問什麼答覆,還沒有等咼沐開口就又道:“我要是不離開這裡呢,你是不是不介意用其他的方法,比如說殺了我,這個才是最正確的說法,對你來說也是最簡單方法。”
咼沐說他不會殺人,想要讓鯉魚精離開這裡,他有的是方法,不管鯉魚精願意不願意他都會這樣做,後果什麼的等做了之後再說。
鯉魚精冷笑一下道:“我還以為能用話來解決的,沒有想到到了最後還是要靠武力,這趟也沒有算白來,也算是有了理由了。”
豔娘站起來道:“我覺得你和村民之間並不是深仇大恨,就算是真的有也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是上一輩人的事情,和他們是沒有關係的,”豔娘伸手指了一下那些孩子,“他們是無辜的,你現在要對他們下手嗎?”
鯉魚精也看了看那些孩子說沒有要動手的意思,這不管他們的事情,豔娘道:“確實不關他們的事情,可是你要對付的是他們的親人,你知道這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一旦父母出了什麼事情,他們的生活就會完全改變,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即便是真的活下來過的也會顛沛流離,他們又該找誰去報仇,找你嗎?”
鯉魚精看了一眼豔娘,眼神遲疑一下說他們不用找誰去報仇,做了這件事情之後他不會活著,豔娘眉頭一皺,忽而又笑了起來,冷冷的看著鯉魚精道:“你確實不應該活著,你這樣的人為什麼還要活著,你要是隻有你自己的話,死一百次也不會有任何問題,可惜你不只是你。”
豔孃的聲音有些大,情緒很激動,已經有學生開始往這裡看了,鯉魚精被豔娘說的無話可說,唯一能做的就只是看著豔娘,表情暗淡,豔娘表達的很多意思,咼沐都是贊同的,有些話咼沐也想說,可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在咼沐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立性,每個人所經歷的都不相同,所想的也都不相同,其他人是不會了解的,不瞭解的東西就沒有權利去說,去指責什麼。
這樣的想法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只是有些事情想要進行下去,就要打破周圍的屏障,有些傷疤想要真正的好起來,就應該早早的揭開,這一定很困難,也一定充滿了疼痛,想要活下去就要這樣做。
鯉魚精看著豔娘責問她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豔娘根本就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豔娘冷笑道:“我確實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也不知道的你的感受,對你來說死了或者活了都不重要,你覺得你對不起你的師父,你確實是對不起的,你師父要是知道他犧牲了生命就救回一個不想活的人,不知道會怎麼想。”
鯉魚精忽然發作,伸手去抓豔娘,豔娘躲了一下沒有躲過去,還是被鯉魚精給抓住了,鯉魚精憤怒的道:“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師父,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鯉魚精說這話時候,楊業授的兵器已經頂著他的腹部,讓他不要輕舉妄動,咼沐這才反應過來忙伸手去拉,還不忘去看那些學生,他們一個個都趴在桌子上,就好像是睡著了一樣,這是楊業授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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鯉魚精已經喪失了理智,怎麼會聽他人說什麼,看著他樣子,隨時都會動手,他這一下要是打下去,豔娘就是不死也會身受重傷,還有鯉魚精自己,楊業授定然不會放過他的,這兩條命,隨時都有可能會消失咼沐也不敢強行去拉架,一時不知道怎麼辦。
豔娘並沒有什麼恐懼,她看著鯉魚精道:“果然你還是憤怒了,這就是你的弱點,明明存在卻又不承認,還不如死了算了,死了也好了。”
咼沐很著急,讓豔娘不要再說了,鯉魚精更加憤怒眼看著就要出手,楊業授也做了最後的準備,咼沐無奈大吼一聲住手,乾陽鏡離開衝了出來,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三人推倒。
楊業授顧不得自己忙去看豔娘怎麼樣,豔娘說沒事,鯉魚精幹脆就躺在地上不動,呆呆的看著天空,豔娘看了一眼咼沐道:“你下次出手的時候能不能好好看一下,我們可是一夥的。”
咼沐有些糊塗問這是他做的,豔娘站了起來說除了他還有誰,咼沐不明白,他也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事情,忙走到鯉魚精身邊問他怎麼樣,鯉魚精就這樣躺著也不說話。
豔娘走到他身邊道:“我知道你聽的見,也明白剛剛你也沒有要傷我的意思,我承認我說的有些過分了,現在要是奉勸你的話也沒有什麼,即使這樣我還是要說的,你師父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再者說他也不一定就死了,不過就是不在這個世上了,這不都是難免的事情,這就是你師父的人生。”
鯉魚精閉著眼,眼角有些淚花,咼沐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一個男人哭一定是被觸動了,無論這個根源是什麼,都值得被尊敬。
咼沐伸手拉起鯉魚精,拍了拍他身上的衣服,咼沐道:“你不想動手,我也不想動手,這樣的話我們為什麼不能好好的談談,沒有什麼是解決不了的。”
咼沐扶著了鯉魚精坐在原來的位置上,鯉魚精開口道事情已經這個樣了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鯉魚精說著就要走,就聽到有人高聲的道:“做了事情就要走,不好吧,你不是說了嗎,只要死了就能解決了,既然這樣的話,我也就成全你。”
咼沐眉頭一皺,瞬間跑到鯉魚精的身邊,與此同時範志厚的攻擊就重重的打在乾陽鏡上,範志厚一個翻身站在咼沐的前面,範志厚笑了笑問咼沐這是什麼意思,既然他想死的話就讓他死嗎,而且他也活不成了,明明知道這個地方是他的地盤還敢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