咼錦是女媧娘娘養大的,也僅僅就只是養大的,咼錦雖然很少說,心裡還是有那樣的想法額,咼錦想要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過去咼錦總是覺得她的父母已經死了,每每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咼錦心裡還是有些感觸,並不是很難過。
一來咼錦是修道者心裡很清楚,生老病死都是最基本的,誰也躲避不了,同時咼錦畢竟是沒有見過她們,所有的感覺都是自己的想象,並不是很真切。
現在一切都改變了,咼錦認為的已經死去的父親又出現在她的面前,父親還要與養育她的人為敵,還告訴她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的母親,而她的母親的死亡很可能與瑞族有關係,咼錦無法承受這樣的事情,至少短時間內是這樣的。
咼沐很清楚,表面上咼錦什麼話都沒有說,心中的痛苦卻是真實的,這種痛苦就只有她自己能承擔,咼錦兩人已經成了婚,她們兩個才是最親近的,即使這樣,咼圭的問題還是很少提起的,就只是默默的放到兩人的心裡。
咼錦此刻這樣說更多的是不想讓咼沐擔心,咼沐的心裡很清楚,她們都是為了對方,都是為了能得到一個最好的結果,遺憾的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想她們想的那樣,總有一些是不同的。
咼錦看著的咼沐笑了笑說出來那麼多年了,咼沐很少提及咼圭的事情,為什麼現在又說了,咼沐遲疑了一下說他並不是很少提起,他說過很多次,只是咼錦並沒有在意。
咼錦說她想過該怎麼去處理咼圭的事情,想了很多的答案,最終都不合適,不管怎麼樣咼圭是她父親,父親這個詞語是很沉重的,從來都不會和說起來那樣簡單,她該去怎麼面對一個父親呢,是像凡人那樣大義滅親,還是選擇去報答他呢,畢竟如果沒有他的話,自己也不會來到這個世界上。
咼沐說有些事情是不能想的,因為不同的時候就會有不同的結果,一天前的不一樣,兩天前的也不一樣,既然這樣等什麼時候發生了,在去處理就可以了。
咼錦說大義滅親是因為有了個義在,那什麼是義呢,義這個東西有一個標準嗎,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就算是真的有一個標準。
這個標準是不是準確的呢,是不是都符合每個人呢,不是這樣的話該怎麼去遵守,是這樣的話又該怎麼去準守,一切都是未知數,今天做起來是對的事情,明天還是不是對的,上一件對的事情一定會引起下一件對的事情嗎,要不是這樣的話該怎麼辦呢?
咼沐不再說什麼,低著頭想著其他的事情,咼錦也不再說什麼,屋子裡就她們兩個人,兩人說的話你一句我一句,怎麼看都是在一問一答。
仔細聽聽的話就會明白,兩人說的內容都是不搭的,明明就是她說的是她的,他說的是他的,這是很不合理的,沉默了一會之後,咼沐問咼錦覺得該怎麼去處理錯誤的事情呢。
咼錦想了一下道:“我覺得要看有沒有產生一個壞的結果,要是有的話就是錯的,要是沒有的話,就是好的,可是事情都是相連的,又不是隻有兩個··”
咼錦停下來做出思考的樣子,片刻之後笑了一下說她還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太複雜了,甚至比道本身就複雜,咼沐說也許這才是最真實的,先前的都是假的。
咼錦笑了起來,咼沐也笑了起來,咼錦嘆了口氣說她自己變了很多,變得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為什麼老是關心這些莫須有的事情,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任何事情都不會按照他們想的發展,既然這樣的話何必去多想,想多了也沒有什麼用。
咼錦說過長長的吐了口氣,咼沐盯著咼錦看一下,咼錦察覺到後問咼沐為什麼要這樣做,咼沐道:“我覺得你說的是對的,我們還真的是不一樣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修道者,連一個凡人就不如,一個凡人也不會想這樣的事情,或者說一個凡人也不會按照這樣的方式來,這算是不算是老天對我們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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咼錦笑了起來說之所以會這樣,都是因為咼沐,勸人的時候不知道好好的勸人,講道理的時候又說的不是那麼清楚,很容易就讓人誤會,咼沐的做法才不像是一個修道人該有的,更不像是一個活了那麼長時間的人該有的。
咼沐說這算是冤枉他了,按照他理解道來說,不管是什麼樣的生靈,該知道多少都是一定的,而且最終的結果一定是和一個嬰兒是一樣的,忘記了自己知道的也就知道了自己不知道的,什麼時候忘得乾淨了,也就得道了。
咼錦想了一下點點頭,說不管是不是真的這樣,咼沐這樣說都是很好的,至少給自己的表現找了一個立得住腳的理由,靈和咼圭的問題不知道怎麼就出現了,最終也不知道怎麼就結束了,咼錦的心結並沒有的開啟,說了這麼多沒有多大的幫助。
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咼錦已經漸漸的接受,她和咼沐是一體的,她的事情就是咼沐的事情,她不能出任何事情,不僅是為了她自己也是為了咼沐,咼沐也不能出任何事情,道理是一樣的,這是很奇怪的事情。
開始的時候咼錦和咼沐就是一體的,在沒有成婚前,咼錦心裡非常明白,她可以為了咼沐做任何事情,咼沐要是有什麼危險的話,她定然是活不成了,咼沐也是如此,她們都覺得這才是最正常的。
等到她們成婚之後,想法就有了些改變,咼錦此刻的想法是就是她有什麼問題,也不能讓咼沐有什麼問題,看起來兩句話差不多,其實最真實的意圖是完全不相同的,或許在這個問題上,也可以用咼沐的那種理論。
所有的東西都要經歷三個階段,從無到有,從有到無,沒有才是真正的有,擁有了有才能體現真正的無,這樣的事情未必能說的清楚,是真實的存在的,咼錦希望她們兩人都不要有任何事情,這樣才是最好的。
莫問村本來就沒有什麼很好的東西,做出來的東西自然也不會那麼美味,咼錦並沒有吃幾下就放下了,就在這個時候,村長再次出現,咼錦看著村長笑了笑說村長實在是太客氣了,總是擔心她們的安慰,來看的這麼頻繁。
村長的笑容凝固在臉上,直盯盯的看著咼錦,咼錦忙道:“村長你怎麼這樣了,我不過就是和你開了個玩笑,你可千萬不要往其他的方面想,你要是這樣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