咼炎問咼沐範志厚是不是也跟過來了,咼沐搖搖頭說他也不清楚,咼炎道:“師兄他們都出去了,一定是為了範志厚的事情,張靈運也出去了,按照他的說法範志厚並沒有來這裡,他一定是逼迫豔娘做這些事情的,該怎麼處理呢?”
小七說這個問題很好處理,只要豔娘不在了問題也就沒有了,大家都看著小七,汪芷晴眼神很奇怪,就像是不認識小七一樣。
小七也解釋了一下說她沒有要殺豔孃的意思,像豔娘這樣的小妖天下多的是,她們的命運早就註定,很難修成正果,而且他們非常容易在修行當中走上邪路,這樣就只會危害蒼生,而且她說的讓豔娘離開這裡,不一定就是死了,保護起來也是可以的。
咼炎看著小七說她變得真的不一樣,知道考慮其他人的生命了,這就是進步,小七嘟囔著說她又不是殘忍的人,她不過就是生氣了,才會說出那樣的話,她就是動手也是不行的。
小七看著汪芷晴道:“你現在是不是很害怕,要是害怕就說出來,我不會怪你的,我也是一樣的,沒有什麼可說的,這也是我的一部分。”
汪芷晴走到小七身邊拉著她道:“如果你這是要是寬慰我的話,那你的方法可真的是不行,我們是朋友,你什麼樣的人我還是很瞭解的,我沒有害怕,只是好奇,原來你還有這麼,這麼厲害的一面,看到你的樣子,我也想要修行了。”
小七說修行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而且要修行的話,劉輝靑就不知道該怎麼了,其他人都笑了起來,咼炎說笑歸笑,問題還是要解決的,很顯然範志厚已經開始行動了,這裡的情況就變得很複雜了。
咼炎看了一眼咼沐道:“你沒有覺得很奇怪嗎,豔娘明顯就是按照範志厚的指示來的,而且就是針對你和咼錦的,這是很奇怪的,我的意思是如果他真的和靈有關係的話,不是應該衝著靈來嗎?”
咼沐苦笑一下說他也搞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在李莊的時候還能解釋是為了牽制咼沐,到了這裡就不一樣了,她們幾乎已經聚集了,要是再這樣做就沒有什麼意義,靈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為什麼要浪費精力做這些無聊的事情呢。
咼炎想了一下,再次盯著咼沐道:“如果他真的是和靈有關係的話,這樣做確實是想不明白,如果他要是隻是針對你的,也就是說從一開始範志厚的目的就很明顯,就是為了要拆散你和咼錦。”
咼沐看著咼炎笑了笑說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這樣做沒有任何沒有理由啊,咼炎說他也想不明白,要是按照結果去推原因的話就是這樣,範志厚的目的就是為了咼沐和咼錦。
咼沐立刻反駁道:“就是你說的從結果去找原因也不應該這樣,這裡的結果就只有靈,原因一定是和靈有關係的,怎麼也輪不到我,我有那麼大的面子嗎?”
咼炎眉頭一皺想了一下說他也不清楚,這件事要是沒有範志厚這一出,是非常合理的,要是光有範志厚這樣的人,沒有靈似乎也是合理的,他想不明白。
小七站了起來說她想明白一件事情,即使豔娘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就是為了咼沐也沒有關係,咼沐兩人之間的關係不是一個豔娘就能阻止的,誰來了都不可以。
小七笑了起來,汪芷晴看著她說真的不明白哪個才是真正的她,一會變得很好,一會兒又是如此的可怕,真不知道怎麼了,小七說哪個都是她,不過是心情不一樣罷了。
咼炎也有些不好意思,說他也是剛剛才想明白,不應該那樣,王新蕊說剛剛她還在奇怪,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此刻明白了。
從始至終都是小七和咼炎在發怒,咼沐和咼錦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明明是她們兩個人的事情,兩人卻不為所動,因為她們明白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出任何問題。
小七說還是王新蕊明白,王新蕊有些不好意思,說她可看不到發生的事情,也就沒有那麼多的雜事可想,小七說這也算是一個好處,大大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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咼沐低著頭不說話,他再想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在李莊的時候咼沐還沒有那麼多的煩惱,本能的認為範志厚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靈,都是在為靈的出現做準備。
至於說針對他,不過就是巧合,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是會被針對的,這樣的想法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咼炎他們的開玩笑,咼沐始終都沒有放在心上,很多事情都是這樣,不知不覺的就發生了,回過頭來去看的時候往往就只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
從見到豔孃的那一刻咼沐就清楚她的身份,也正是因為這樣,咼沐才那麼容易就答應豔孃的結婚請求,咼沐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戲耍一下豔娘。
等再深入瞭解一下,咼沐覺得豔娘不是一個壞人,所做的這一切都是被逼無奈,他又覺得豔娘是可憐的,為了村民也為了豔娘她們的生命,咼沐只得繼續做下去。
那時的咼沐想法上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所做的這些已經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住了,是不得已的,即使這樣咼沐還是覺得這一切都是為了靈,靈問題解決了所有的問題也就都解決了。
此時咼沐的想法卻完全不一樣,當咼炎說是為了要拆散他和咼錦的時候,咼沐的心裡觸動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也不清楚怎麼就出現了,咼沐有些混亂,這所有的一切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咼沐下意識的抬頭看,不知道咼錦她們怎麼樣了了。
咼錦這邊的情況並不是很好,豔娘開口說話了,關於範志厚的卻一點都沒有說,豔娘走到房間之後就躺在床上,咼錦坐在板凳上。
咼錦就這樣看著豔娘,什麼話都沒有說,豔娘也沒有說,就這樣躺著,看著蚊帳的頂端,雙手交叉放在腹部,兩人都不說話,也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響,時間就這樣慢慢的流逝。
終於豔娘忍受不住了,她躺在那裡沒有動,甚至連姿勢都沒有換輕輕的道:“你不應該跟過來的,我們都清楚什麼情況,你也不用問,我也不會說,我也不會走,除非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