咼錦她們進入蔣府已經很隨意了,後門始終都有人守著,見到咼錦之後也不說什麼話就行了一下禮,這麼多人還是第一次,看門的人也就愣了一下就讓她們進去了。
在來的路上,咼錦已經把蔣府的情況大致了說了一下,進入蔣府之後咼沐的還是晃了一下,咼錦問他怎麼了,咼沐搖搖頭,說他有一種感覺,很熟悉的感覺。
咼錦說應該是蔣府造型的問題,這裡蘊含了一定的陣法,防止妖怪的進入,至於威力嗎,咼錦說她們已經試驗過,修為低的一定是進不了的,眾人向雲中飛居住的院子走。
咼炎看著蔣府的建築說他明白為什麼雲中飛不願意出去了,這麼好的地方他要是待在這裡的話也不願意出去,好吃的好喝的伺候著,這可是神仙一樣的日子。
咼沐看了咼炎一眼,說他現在應該不說自己過的是最好的吧,咼炎想了一下說他還是最好的,畢竟他是自由的,老是待在一個地方,很快就會厭煩的,那可是多少吃的住的都彌補不了的。
所有人都知道咼炎說的不過是玩笑話,看到咼炎那認真的樣子還是覺得很好玩,這才是咼炎該有的。
剛剛走到院子前,咼沐剛剛的感覺再次生出,依然只是一瞬間,依然說不清楚,咼沐沒有表現出來,其他人也沒有在意,他們剛一進去,雲中飛就從屋子裡出來了,看到咼沐就迎了上去說他有些心神不寧,覺得一定有事情發生,看來是好事啊。
咼炎有些不滿意說雲中飛就只看到了咼沐,看不到其他人,楊柳走上前報了一下他說雲中飛看不到她看到也是可以的,大家彼此都問了好。
雲中飛看了一眼眾人道:“我說為什麼是咼炎說那樣的話,原來是小七沒有來,你們兩個就應該在一起,你們在一起了,才沒有功夫去說別人。”
雲中飛把大家讓進屋子裡,楊柳拉著咼炎走在後面,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咼炎的樣子倒是有些不好意的,楊柳笑著打了他一下,雲中飛問了咼沐的情況,咼沐都給他說了一下。
雲中飛想了一下道:“這麼看來有些事情基本上就弄清楚了,靈就在這裡,範志厚也來到了這裡,他來了其他的妖怪也一定不會錯過的,真正的戰場就在這裡。”眾人都同意這個說法。
咼沐說了一些他的想法,關於靈的,關於梧鎮,還有關心他自己的,咼沐道:“開始我覺得問題出現在李莊,那裡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後來就不清楚了,這裡的情況太複雜了,無論從哪一方來看都有很多證據,又有很多不足以證明的地方。”
咼炎說反正在靈出現之前,這裡的事情不會太嚴重,她們也就不用太用心去考慮,就這樣等著,等著所有問題都發生之後,她們再一個一個的去解決就可以了。
若是在以前,咼炎這樣的說法一定會被認為是玩笑話,僅僅就只是發一個牢騷,此刻卻不一樣,他們的狀況就是這樣,不知道問題是什麼就沒有辦法去下手,等著是被逼無奈,也是唯一的最有效的方法。
咼炎忽然想起了什麼道:“我想起了一個件事,應該是一個人,一個妖怪,他是我在來這裡的路上認識的,也是他告訴我大師兄的所在地,修為還不錯,反正沈莫為不是他的對手。”
咼錦說咼炎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了,說話不知道說重點,咼炎說所有的那些最關鍵的點,都存在於最不起眼的地方,他說的這麼詳細也就是希望他們能從其中找出有用的內容,還問咼錦聽出有哪裡不一樣嗎。
咼錦搖搖頭,說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天下這樣的妖怪多的是,就是此刻出現在梧鎮的,她們遇到的妖怪也多的是,沒有什麼奇怪的。
咼炎笑了一下說那可能就沒有什麼用了,那個妖怪的名字叫做無,眾人依然沒有太大的反應,咼炎自語到看來真的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了。
咼錦問咼炎他轉了那麼一大圈不會就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吧,咼炎有些不好意思說也不完全是這樣,他就覺得有些反應,聽到妖怪名字的時候,咼沐看著他問是不是無和凡是一樣的。
咼炎道:“就是這個感覺,果然你和我是最有默契的,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下意識的覺得這個無和凡,和昆是一樣的,就是靈。”
咼錦忍不住打斷咼炎道:“可是你已經說過他就是一個妖怪,一個妖怪怎麼能是靈的,再者說也不能單單的憑一個名字就說他是靈吧,這樣也太籠統了。”
咼炎說這就是他的感覺,想想也覺得有些不太正確,所以也就忘了,他不可能是靈的,大家都這樣說。
咼沐想了一下道:“我們都知道妖怪不可能是靈,因為靈力不一樣,可是妖怪的靈力要是和靈一樣的呢,這件事我們不是還沒有弄清楚嗎?”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特別是咼炎,忙問咼沐是不是真的這樣認為,這不過就是他的一個想法而已,而且這想法未免也有些太天方夜譚了,他不想相信就是這樣,咼沐看著他說所有的情況都是有可能出現的,這種情況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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咼炎道:“是有這種可能,可是這種可能也太不正常而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怎麼辦,整個三界怎麼辦,我們不是一定輸了嗎?”
咼沐道:“就是真的這樣也不一定就會輸,不過是前期有些困難吧了,他們能做到,我們也一定能做到了,這樣反而是方便了,我們有女媧娘娘。”
大家都看著咼沐,咼炎愣了一下碰了碰咼沐問他是不是真的就這樣想的,咼沐看著咼炎反問不可以嗎。
咼炎眉頭微微一皺說也不是不可以,如果真的那樣了誰也沒有辦法,可是他不希望是這樣,要不然的話又不知道有多少人遭殃。
咼沐此時的狀態是遊離的,他的腦海裡有幾種聲音,一種就是他說的這種是有可能的,而且還只是一種可能,有可能就要討論一下,僅僅只是討論一下,並沒有其他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