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沒有想到什麼危險的後果,這就是很奇怪了,怎麼說呢對於整件事情來說,雲中飛的感覺就像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見到了一件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事情。
這件事情的所有細節,所有點他都很清楚,所發生的事情他也都瞭解,一旦把這件事情連起來他什麼都不知道了,按照這個思路看的話,連起來的事情再分開似乎就會有效果。
他這樣試了,發現所得到的還是那些,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明白,雲中飛自己都是這樣,自然不會得出什麼好的答案,對於其他人的回答他沒有什麼想要說的。
總之在咼元無離開的那段事情,所有參與這件事情的修道者都是出乎恍惚的狀態,他們清楚的知道有很重要的事情在等著他們去做,他們也很清楚這件事情是什麼。
可是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不是沒有解決事情的辦法,完全是沒有想去解決的想法,那一段時間對他們所有人來說過的無比漫長。
整個初無殿中會分時段發生兩種情況,第一種就是無比安靜,所有人都保持著不同的姿勢,沒有任何一個人說什麼,甚至連呼吸的聲音都聽不到。
若是看到他們的樣子一定會非常奇怪,如此多的人各自保持著一個姿勢,或站,或靠,或坐,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們什麼都不做,很久之後才會動那麼一下,幅度是如此的小,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否動過,而且這樣的姿勢一保持就是一兩個時辰,很難理解他們是怎麼做到的。事實上卻真的是這個樣子。
另外一種就是非常噪雜,或是一起討論,或是三兩為一組,每個人都自說自話,很少有人去傾聽,就是一時不說了,也只是在腦海裡想要表達的東西。
一旦想好不管有沒有機會,都是再次開說,與人間的鬧市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兩種狀態的切換也是很簡單的,只需要一個人發出一丁點的動靜,那怕是一聲嘆息。
這聲嘆息就想一個蟻穴,一旦開始就會引起無窮的江水奔流而下,或者是什麼都不說,也不需要很長時間,就像一群高聲歌唱的青蛙,突然遭遇了什麼動靜,大家所有的聲音也就停止了。
兩種過度並不需要什麼大的契機,也不需要很長時間,就這樣平凡的發生的,從他們第一次開始這樣,到咼元無他們回來,中間不知道經過了幾次這樣的事情。
等到咼元無他們回來的時候,他們自然是要問的,他們的問題很多,只是咼元無他們畢竟是長輩,自然敢像他們不在時那樣。
這樣的事情自然就交到了雲中飛的手上,他們彼此之間是如此的默契,雲中飛也是很瞭解的,對著咼元無和咼元初行了一下禮就問怎麼了。
咼元初兩人在回來的路上,已經想到了這件事情,他們在商量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雲中飛他們,一開始兩人的想法並不是那麼同意。
咼元初的建議是不告訴他們,這件事情所牽涉的是如此的大,最重要的還沒有發生,這樣告訴他們的話難免會引起他們的驚慌,驚慌了就會影響判斷,對他們來說是很不利的。
再者說就算告訴他們,也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連女媧娘娘都解決不了的問題,他們就更不用說了。
咼元無的想法是告訴他們,不管怎麼說這件事他們早晚是要面對的,早知道就能更早的做好準備,這樣說不定解決的機率就會相對大一下。
兩人說的都是對的,似乎都不是那麼具體的,無論如何他們都是要得出一個具體的做法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給他們交代。
兩人想了很久最後答案統一,只把咼沐的事情告訴他們,他們這樣做也是有自己的考慮的,別的不說單是咼沐的事情估計他們都接受不了。
可是這裡又有一個問題,他們知道的關於咼沐的事情,雲中飛他們也都是知道了,其他的他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這樣和他們說似乎並沒有什麼用,這樣的問題自然難不倒他們。
聽到雲中飛這樣問,咼元初道:“女媧娘娘和我們說咼沐的事情,和你們猜測一樣,咼沐他們遇到了很麻煩的事情,需要我們幫助。”
雲中飛道:“那咼沐他們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他說的那種情況是真的,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咼元初道:“最根本的情況現在還不太清楚,女媧娘娘也不過是有了一些想法,總之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的,需要我們全力以赴。”
咼元初說過並沒有什麼不好的表現,他說的是實話,自然不會有什麼尷尬的情況,咼沐他們確實處在危險之中,他們最主要的做法就是要救出咼沐他們。
雲中飛他們對咼元初的回答並沒有什麼懷疑的地方,雲中飛道:“這個是自然,我們也在商量有什麼辦法,只是這件事情實在有些超出我們理解的範圍,我們並沒有什麼好方法。”
咼元初點點頭道:“我們也都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所實話我們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女媧娘娘給出的指示是讓我們見機行事,我們要先趕到咼沐那裡,其他的等到了之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