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是他們的想法,並沒有得到確認,現在雙土這樣說一定不會有什麼錯誤,這也是他們能接受的,羽毛嗎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很快他們都意識到這件事情並不是像他們想的那樣,羽毛從來都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至少對於修道者來說是這樣的。
雙土這樣一說咼錦就什麼都明白了,雙土對烏鴉精所做的一切都是一步步的按照他的計劃在進行,雙土的目的也不是讓烏鴉精死那麼簡單,他要摧毀他,不關是精神層面還是肉體方面。
果然雙土從背後拿出還滴著血的羽毛道:“這就是你們要得到的東西,如果沒有這個東西,我不敢保證最後能不能成功,但有了這個東西一定就會成功,要不要取隨你們。”
雙土說過就走到桌子便坐下,他把問題再次交給那些妖怪們,對於雙土的提議,那些妖怪自然是願意做的,他們始終認為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羽毛了又不是要人的性命。
有不懂的,自然就有人懂的,聽到雙土的話他們都面露難色,其中就有妖怪道:“看著這烏鴉精要受苦了,老話說的好,魚的鱗,龍的筋,鳥的羽,這三樣所產生的痛是非常難以忍受的,一旦遭受這樣的事情,唯一的想法就是死。”
那妖怪剛說過,其他的妖怪就道:“既然這樣你就別去了,在這裡等著就行。”
先前那妖怪很是尷尬的一笑道:“這些事始終都只是傳說,我沒有遭受這樣的事情,自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他說的已經很明白了,我是不會放過這機會的。”
小七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露出很鄙夷的神情道:“妖怪到底只是妖怪,是幹不出什麼好事的,姐姐我們該怎麼辦?”小七向咼錦問道。
咼錦看著她搖搖頭道:“現在還不知道,如果他們都去的話,我們也是要去的,要不然一定會穿幫的。”
小七點點頭,臉上很是不悅,看著那些妖怪道:“他們這些妖怪是不會放棄的這樣好的機會的。”
小七的話音剛落地就有妖怪飛上高臺,那妖怪對雙土拱了拱手,雙土對著他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烏鴉精第一次喊叫停下來之後就在不停的咒罵雙土,雙土並沒有理會他,當雙土拿出那根羽毛之後,烏鴉精的臉色猛然一變,罵的聲音更大了,只是很容易就能聽出烏鴉精的聲音有中恐懼在裡面。
第一個妖怪上臺之後,烏鴉精的臉色再次大變,露出極度恐懼的表情,看著那妖怪猛烈的晃動著腦袋,滿臉都是懇請的神色。
可惜的是那妖怪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大步走到烏鴉精身邊拱手道:“道兄多謝了。”說著就要伸手去拔。
烏鴉精痛苦的喊道:“不要,求你不要這樣。”那妖怪沒有防備,嚇了一跳,面露不悅的神色道:“不就是拔你一根羽毛嗎,又不是要你的命,至於這樣嗎?”
說著不顧烏鴉精的苦苦哀求,拔掉了一根羽毛,咼錦看的清楚,那妖怪拔掉的時候羽毛的根部明明有一塊肉。
他剛一拔,烏鴉精再次慘叫一下,聲音與第一聲一樣,那妖怪再次嚇了一條,愣在那裡,底下的妖怪再次議論起來,他們在小聲的說這是怎麼回事,看他的樣子不想是在裝啊。
先前討論的那些人都下意識的不去看烏鴉精,只是不住的嘆氣搖頭,烏鴉精喊過之後,腦袋耷拉著,整個身體都在不住的顫抖。
臺上那妖怪,顯然不知道怎麼辦,手中拿著剛才的那根羽毛,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本能的去看雙土,雙土一擺手他隨即笑了一下,迅速下去了,他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妖怪再上去,他們都在討論怎麼回事。
小七看著烏鴉精,眉頭皺在一起,嘴巴微張,不知道是吃驚還是怎麼回事,很久之後才嚥了一下口水,看著咼錦道:“就這樣嗎,就一直這樣嗎,這不是真的吧。”
咼錦拍了拍小七的肩膀,她知道小七在說什麼,應該就是這樣,而且會一直持續小七,山谷中至少還有四千多妖怪,也就是說烏鴉精還有遭受四千次這樣的罪。
如果正常來說,很可能他承受不住,中間就死了,咼錦心裡明白,看現在這個情景,雙土不打算這樣做,不會讓他出現這樣的事情。
烏鴉精一定要受夠那麼多苦,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精神的,他一個都躲不過去,這就是雙土的手段,已經不是殘忍就能概括的了。
更可怕的事情是烏鴉精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結果,看起來是如此的順理成章,中間沒有任何不合理的地方,高臺是烏鴉精自己上的,許諾是他自己許諾的,除了最後一個沒有人逼迫他,都是他心甘情願這樣做的。
表面上看是這樣的,咼錦知道這裡面是雙土在作祟,他沒有使用力量,只是抓住烏鴉精的心思就達到了這樣的效果,對於這份心智,咼錦不知道是該害怕,還是該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