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蕪看著咼錦等著她的回答,小蕪的想法不能算是正確的,她所看到的是很不全面的,不過就看了一段很小的部分,會有什麼後果不能判斷,咼錦很清楚是這樣的結果,她應該和小蕪說的。
只是看到小蕪眼睛的那一刻,咼錦就說不出來了,她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了,小蕪在等待著咼錦,什麼都不說的話,不可以,咼錦值得無奈的笑笑說很多事情都是這樣,過去了也就好了。
就好像是種子一樣,想要發芽的話一定要衝破自身的那層束縛的,這個過程無疑是很苦難的,有很多痛苦了,等到了過去之後,也就能得到好處了,能開花結果了,小蕪笑了笑問是不是這樣,咼錦說就是這樣,除了這樣其他的也就沒有什麼了。
小蕪問咼錦這樣說是不是在勸慰她,咼錦點點頭說有一半是這樣的,另外一半就是她說的是實話,實話都是應該被遵守的,小蕪問什麼是實話,咼錦忍不住笑了起來說小蕪的問題未免太多了些,而且問的這些都是沒有實質的意義的。
換句話說問了也是白問,小蕪說問了怎麼能是白問呢,問了總是能得到一些好處的,咼錦站起來,來回走了一下,問小蕪想不想出去,咼錦覺得這個問題是沒有必要的,其他人或許有所顧慮,小蕪是一定想要出去的,誰也不想待在一個地方,這裡什麼都沒有。
小蕪的回答並不是這樣,她先是稍微的遲疑了一下,看了咼錦一眼,微微笑了笑,小蕪笑起來還是非常好看的,她臉上的笑容和她此刻的身份是相符的,小蕪問她出去了有什麼好處,咼錦一愣問這不是很清晰的嗎。
小蕪道:“未必是這樣吧,你們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為什麼會被困在這裡,應該也能想象的到一些答案,你們想的很有可能就是對。“咼錦問這話的意思是不是小蕪知道她想的是什麼,而且也證明了小蕪是為了躲避,不會這裡的陣法也是小蕪自己弄出來的吧?
咼錦的最後一個問題是在開玩笑,還沒有什麼自己能困住自己的事情,小蕪說她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也沒有那麼無聊,待在一個地方不出來,對她來說不是好事,還是壞事,沒有誰會喜歡做壞事的,這一點她還是比較正常的。
咼錦道:”我覺得也是這樣,不過如果你真的這樣做的話,我倒是覺得還是很好玩的,畢竟做出不一樣的事情,和其他人不一樣都是很好玩的。“
咼錦說著笑了起來,這是她的一個想法,很有意思的一個想法,總是做一件事情的話早晚都是會膩的,膩了就要有改變,所有的改變都是不同的,不同的才會產生好的想法,小蕪並沒有回答,只是問咼錦覺得她這樣的妖怪會有什麼樣的敵人,咼錦說這個問題她想過了。
總體來說小蕪的修為是很低的,身上也沒有什麼特質,沒有什麼人會對抓住她不放的,話音剛落地咼錦就又問小蕪不是真的有什麼不得了的身份吧,小蕪笑了笑說她就是一個小妖,沒有重要的身份,也沒有特殊的潛能,來到這裡也確實是為了躲避其他人的追逐。
咼錦看著小蕪,莫問這裡的情況是很複雜的,除了封印的問題,這裡的很多人也都不是正常的,無論是她們的想法還是遭遇都是這樣,咼錦也想過這件事情,如果拋開封印的問題,莫問這裡的事情也不是平常的。
封印不過就是把這種不正常放大了很多,別的不說,單是姜文中就很奇怪,姜文中的父母更是如此,沒有是誰會忽然有如此大的轉變,還是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條件下,這是咼錦解釋不清楚的,咼錦解釋不清楚都歸於封印,這是很無奈的事情。
咼錦也不是萬能的,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小蕪開始講述自己的遭遇,正如咼錦所知道的那樣,小蕪就是一個妖怪,很小的妖怪,這樣的妖怪在整個三界六道之中有太多了,她們有自己的生活,對她們來說最主要的事情就是修行。
修行的方法有很多種,妖怪是很奇怪的,她們想要得到力量,誰都想要得到力量,比她們厲害的妖怪很多,沒有她們厲害的妖怪也很多,這就有一個很詭異的過程,比她們力量大的妖怪總是會找她們的麻煩。
這是提升修為的一個方法,看起來是很殘忍的,但是卻是非常有效果的,從別人那裡獲得要比自己辛苦更容易,別人欺負她們,她們見到過太多這樣殘忍的事情,她們遭遇這樣的事情是很痛苦的,總是希望這樣的事情永遠都不會發生。
願望是美好的,結果卻不一樣,她們處在弱者的時候覺得老天對她們是很不公平的,等到她們遇到比自己還弱的人的時候,她們的身份就變成了施暴者,她們也會這樣做,這樣的事情可以避免嗎?這樣的事情是無法避免的,就算你不這樣做,其他人也會這樣做。
明明知道是不對的,明明清楚那種滋味,還不得不這樣做,這就是她們的遭遇,在這樣的環境中,想要生存下來是很困難的,總有比自己修為高的妖怪存在,想要避免被殺害,就一定要提升力量,這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這樣做的最終結果會是什麼,她們無法逃脫天譴的懲罰,很少能躲得過去天災的,這個結果她們是很清楚的,明明清楚的事情還不得不這樣做,咼錦也曾問過一個快要死去的妖怪,如果能重頭來過的話他會選擇什麼。
咼錦認為答案一定是好好的做人,刻苦的修行,這樣也就不會再遭遇這樣的事情了,答案並不是這樣,他的回答是他不這樣做的話還能怎麼樣,能活得時間更長嗎,這個問題本來是不好回答的。
這樣的事情本來是很少出現的,看著那妖怪就要死了,咼錦回答是一定會比現在好的,至少是不用死的,妖怪笑了笑,之後也就死了,妖怪沒有回答,咼錦大概也清楚了他的答案,咼錦想不明白,明明不用這樣,為什麼一定要成為這樣呢?
咼錦站在妖怪的角度上去考慮,所有的一切都是相通的,你想的問題和其他人想的問題很多情況下都是一樣的,這樣做面對的就只有一方面的敵人。不這樣做的話面對的是各個方面的敵人,你能放過別人,別人未必就能放的過你,想要改變這樣的現狀,就一定要讓妖怪的想法發生改變,這樣的改變不是容易的事情。
咼錦沒有這樣的能力,在妖怪的想象中,世界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生存,一切都是為了活著,活著才是基礎,活不下去的話就什麼都沒有了,妖怪的想法是根深蒂固的,不是誰一句話兩句話就能改變的。
咼錦沒有這樣的能力,女媧娘娘也沒有這樣的能力,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妖怪的產生女媧娘娘也算是參與了進來的,甚至為了妖怪的產生完全是因為女媧娘娘,從某些程度上來說,女媧娘娘也是妖怪。
正是因為明白妖怪是很對付的,女媧娘娘才親自去管理妖怪,在女媧娘娘面前,妖怪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沒有誰會真正的懷疑這一點,女媧娘娘所做的一切都是遵從天道的。
為了天道女媧娘娘並沒有干預太多,這也是一定的事情,天道不能參與太多,參與的越多,產生的影響也就越多,女媧娘娘很清楚這樣的事情,她才做了那樣的選擇,即使是這樣,女媧娘娘的存在也是事實,對妖怪來說這是一種威脅,很大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