咼錦明白嚴浩然的意思,此刻她真的想叫出來小蕪,當面問問他是怎麼回事,咼錦最終並沒有做出來,小蕪這樣做應該是有自己的想法,從感情當中咼錦不希望這是小蕪做的,她也不清楚為什麼會是這樣。
咼沐再三問了一下村長的情況,嚴浩然保證村長確實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嚴浩然來了之後,村長也就放棄修行了,之前已經有的修為嚴浩然沒有辦法,他能保證的是村長那種情況沒有再惡化下去。
咼錦開玩笑問是不是這樣,咼錦這話就只是開玩笑,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嚴浩然的反應卻不一樣,他非常認真的看著咼錦,很久都沒有說出來話,之後說咼錦要是這樣的問的話,他心裡也是糊塗的,咼錦笑了起來說她就是問問。
嚴浩然想了一下道:“在你沒有問我之前,我認為自己的想法是堅定的,你問了,我的想法就有些改變了,不是因為你問,是因為我自己心裡就是這樣,當然也有你問的問題········我也說不清楚了。”
咼沐問嚴浩然為什麼會這麼不堅定,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情發生,嚴浩然搖搖頭說他也說不清楚,他所看到的村長的行為沒有任何問題,村長心裡的想法他並不清楚,村長修為的事情他也沒有搞清楚,這件事情從跟上都是不一樣的,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嚴浩然總結了一下說不管村長有任何問題,現在都沒有問題了,咼錦她們來了,所有的事情就都能解決了,咼錦道:“我看你真的不像是一個修道者,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一個人,你根本就不確定我們的想法是什麼,要是我們有什麼企圖的話,你準備怎麼辦。”
嚴浩然大笑了起來,仰頭喝了兩大口酒說他能怎麼辦,從咼錦她們來到這裡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什麼都做不了了,他很清楚自己和咼錦她們之間的差距,這種差距不是勇氣能彌補的。
咼錦道:“這樣說來,你算是放棄了,就是我們是壞人的話,你也不會再反抗什麼了,假如我們就是壞人的,你是準備就這樣卑微的活著,還是要反抗,不管能不能成功。”
嚴浩然問有什麼區別嗎,咼錦說區別還是有的,最基本的一個是活著,一個是死了,嚴浩然看了一眼咼錦說他雖然修為不高,也不能就這樣小看他,不合乎禮儀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
生的話沒有選擇,死是可以去選擇的,死了也就沒有什麼區別了,防抗會死不防抗也會死的話,結果是一樣的,過程是什麼都一樣的。
咼錦頓了一下說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的,要是反抗了是能留下一個好名聲的,修道者並不在乎這樣的事情,但是反抗才是最應該做的事情。
嚴浩然輕輕笑了笑說名聲什麼的他並不在乎,他的不在乎並不是因為自己多高尚才這樣的,他的不在乎是心裡沒有這樣的想法,他就是一個凡人,一個凡人該有的一切他都有,任何事情都需要強求,這個才是最基本的。
嚴浩然問咼錦明白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咼錦說明白不明白也沒有什麼區別了,嚴浩然愣了愣而後笑了笑,自顧自的去喝酒。
村長的問題算是一個問題,問題的關鍵在於那妖氣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這是很重要的,妖氣真的是小蕪的話,倒也好辦一點,要不是小蕪的,嚴浩然說的那種有人能自由的出入陣法,然後做了這些事情。
這樣的事情雖然很難辦到,也不是一點都沒有可能,在這個條件上,在深入一下的話,咼錦就能想到不一樣的結果,一個能自由出入陣法,而還能不被其他人發現的話,就只有兩種情況。
其一就是這人的修為很高,至少應該是很小七一樣區別的,真正有這樣修為的人並不是很多,有了這樣的修為就沒有理由做這樣的事情,莫問這裡確實沒有什麼好處可言。
還有就是另外一種可能,這人和咼錦她們一樣,和封印是不一樣的,也就是這人不是靈就是咼圭,靈還沒有蹤跡,剩下的就只有咼圭了,咼圭會做這樣的事情,就一定是和靈有關係的。
按照以往發生的事情,能得出一個結論,莫問這裡是封印著靈的,這是咼錦能的出來的最合理的結論,咼沐也想到了這個,唯一缺少的就是靈的氣息,咼沐兩人並沒有那樣的感覺。
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咼錦她們的猜測,是不是真的這樣誰也不知道,靈的事情對瑞族的影響是很大的,無論是她們知道的還是不知道的,此刻又多了一個咼圭。
咼錦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在咼圭的這個問題,她的心思是亂的,注意力根本就無法集中,不能正常的去考慮。
如果放在以前,單單是透過嚴浩然的這些話,咼錦是不會得出這樣的結論的,一定是不會往這方面想的,咼錦的心裡沒有想法的話,方向是不會往這一面走的。
咼錦很清楚這樣的事情,她控制不了,咼沐也是如此,兩人成婚以後,彼此的心思就更近了,她們之間已經沒有彼此的事情,而是她們的事情,這話放到其他人的身上或許還有些迴旋,放在她們身上就非常的合理,這是好事總體來說,也不僅僅是好事在某些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