咼錦立刻又問醒了之後準備幹什麼,嚴浩然一愣道:“能幹什麼,還幹我原來乾的事情啊,好歹我也算是一個修道者,是需要修行的,單從這一點來說的話,夢和不夢的也沒有什麼太大區別。”
嚴浩然說過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看著他的表情不是高興多一點,還是傷心多一點,看著他的這個樣子,咼錦實在是不忍心問為什麼在這段時間,嚴浩然沒有好好的提升自己的修為呢,這個問題當時沒有問出來,之後還是拐彎抹角的問了。
嚴浩然並沒有立刻就回答,想了一會才說人的本質是不一樣的,修為的高低也是如此,他能得到的成就也就這樣了,要是太執著的話,未必就是好事。
咼錦說執著分很多情景的,想要修行是一種執著,不修行的話也是一種執著,總之是不是執著並不是一下子就能分的清楚了,這都是之後的事情,嚴浩然來這裡要告訴他知道的事情,關於莫問其他人不一樣的事情。
嚴浩然問咼錦有沒有察覺到莫問這裡不一樣的氣息,還沒有等咼錦回答,嚴浩然就自己說一定是這樣的,咼錦的修為非常高,莫問這裡的情況不可能不清楚,既然這樣的話,還有什麼擔憂的。
嚴浩然最終又解釋了一下,他的意思是就是真的有什麼問題的話,咼錦也是能控制住的,莫問村的所有問題,在咼錦的面前就都不算是問題了。
咼錦笑了笑,下意識的問在嚴浩然的心裡,她們兩個是什麼樣的人,嚴浩然笑了笑說他的修為並不是很高,這個修為能對付普通的妖怪還算是可以,稍稍有些修為的就不行了,就需要他以命相搏了。
有些感覺他還是很清楚,在咼錦的身上,他感受不到任何修為的氣息,甚至咼錦動手的時候也是如此,這就只有一種情況,咼錦的修為已經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不是他這樣的人能妄加揣測的。
咼錦嗯了一聲,問嚴浩然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她本來就是一個普通人,不過就是有一些奇遇,得到了一些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並沒有什麼修為,其他有修為的人也不能對她怎麼樣?
嚴浩然明顯楞了一下,而後大笑了起來說他這個人是不相信任何奇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註定的,就是真的有奇遇也是註定的,任何事情的出現都是有一定的理由的。
不要說咼錦說的不可能出現,就是真的出現了也是不合理的,為什麼會讓這樣一個人出現,她什麼都做不了,別人也不能對她做什麼,等於說她和其他人是沒有交集的,這樣的人豈不是很無奈。
咼錦說也不是這樣,她不過就是不害怕那些妖怪的修為,也有她害怕的修為,也有害怕她的修為,嚴浩然再次笑了起來,喝了一大口酒直盯盯的看著咼錦說雖然他的修為不是很高,靈力也就那麼多,關於修為的東西還是知道一些的。
天下所有的修為都是一樣的,力量不過就只有大小之分,怎麼還可能會有作用不同的呢,這未免也太誇張了,嚴浩然說他不相信有這樣的事情存在,就是真的表現出來是這樣的,背後也一定隱藏著不一樣的原因,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
咼錦看著嚴浩然,此刻的嚴浩然臉上的神情是非常嚴肅的,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心思不堅定的樣子,咼錦清楚,就是此刻告訴嚴浩然這一切都是真的,嚴浩然也是不會相信的,事實上除了她們沒有誰真正的相信這件事情,這不是嚴浩然的問題。
咼錦由此也想的更深一些,瑞族的出現就是為了靈,或者可以這樣說,如果沒有靈的話,瑞族也就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那如果靈要是被她們消滅掉的話,瑞族該何去何從呢?
還像是過去那樣,做個隱形的存在,這個世界不知道她們,她們也不對這個世界做任何事情,可惜是已經有人知道了她們的存在,她們也確實是存在了,要不要不在乎她們,就不單單和她們自己有關係的。
這也是很清楚的事情,不管是神仙還是其他的修道者,都對一種能力超乎想象的自己控制不了的力量一點都不在乎,只要生活下去就一定是這樣。
這樣的事情不單單是咼錦想,所有的瑞族人心裡都想過,從咼沐從瑞族出來之後,她們就不得不這樣想,過去的那麼多年,瑞族就只是瑞族,和其他的任何人都沒有關係的。
過去能出來的就只有咼元無,他出來的目的也是為了靈,對於咼元無的能力,所有的瑞族人都是放心的,更重要的是這是女媧娘娘的命令,對於女媧娘娘她們是無條件遵從的。
女媧娘娘也成為她們心中最後的一個信念,這句話的意思是不管她們心裡想的是什麼,不管她們討論的時候會得出什麼嚴重的結論都有一個後盾:女媧娘娘,只要有女媧娘娘在,她們所擔心的問題也就不是問題了。
女媧娘娘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那個生靈會挑戰女媧娘娘的威嚴,不管是神仙還是妖怪,這樣的事情已經存在了很久遠的時間。
生靈的偉大之處在於適應,在同樣的環境中待的時間長了,心裡難免就會有不一樣的想法,生靈對女媧娘娘的尊重來源於兩點。
其一就是這個世界之所以會以現在這個樣子存在,完全是女媧娘娘的原因,對此不管是修道者還是不修道者都沒有任何意義,從內心最深處,她們是尊重女媧娘娘的,這種尊重已經融入到血液之中,這是絕大多數生靈的想法。
除了這一點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他們忌諱女媧娘娘的修為,很少人知道的靈的事情,沒有靈的事情,沒有誰是女媧娘娘對付不了的,特別是對那些妖怪來說,只要女媧娘娘願意,隨時都能讓他們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