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並不是因為他們不懂的親情,也不是說什麼更深一層次的愛,她們也都是普通的感情,對每個生靈來說,最好的生活就是過自己的。
所有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有著各種各樣的身份,要面對各種各樣的人,感情這東西就是這樣,看不見也看的見,有很多也是很少的。
未必就真的能說明白,也不一定每一步做的都很對,好在最終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讓你做對,不過就是做了,只要做了也就足夠了。
這一點咼沐是深有體會的,他母親要消失的時候咼沐就在她身邊,那是的母親已經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眼睛已經開始渾濁,記憶也有些模糊。
在此之前的一段時間咼沐都在陪著她,她們之間並不會避諱這些事情,咼沐說他要陪她走完人生的最後形成,咼母卻總是要讓咼沐離開那裡。
咼母的意思很清楚,她之所以要成為人就是因為有些事情是修道者的身份想不明白的,她要好好想想,咼沐問她想明白了沒有,咼母笑了笑說這些問題的複雜的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越是努力越是沒有什麼結果。
咼沐問她後悔嗎,咼母說她從來都沒有後悔過,做修道者沒有後悔過,做凡人也沒有後悔過,所有的這一切都是該有的根本就不需要後悔,咼母說她要好好的享受最後這些天。
對於咼母的說法,咼沐並不是很相信,一個人就要死了,一個死了的人就什麼都沒有了,怎麼會不後悔呢,從咼母的言語中看不出任何這樣的意思。
在此之前,咼沐也會上這裡來,咼母也沒有阻止,每次咼沐來的時候都給他做很多好吃的,咼母的手藝才是真正的好,咼錦的很多本事都是跟咼母學的。
咼母雖然做成凡人,還是瑞族的人,一切生活都是自由的,咼沐常來,咼錦也是如此,就是咼元初也來過這裡。
兩人見面不知道都說些什麼,咼沐大致也想象過,應該就是一些過的怎麼樣,後悔不後悔的事情,除了她們,其他的修道者也會來這裡,每次咼母都會給她們做很多好吃的,即便是當時不很理解,慢慢的也就都接受了。
作為瑞族人就是凡人也有很長的生命,咼母並沒有閒著,咼沐大限要到的時候,其他的修道者就不來了,剩下的也就只是咼錦她們。
咼元無在最後一次離開之後也沒有來過,看著咼母的情景,咼沐心裡的還是很難過的,咼母也讓咼錦多多的勸勸他。
咼母生命中的最後幾天咼沐和咼錦的就陪著她,咼母的行動很不方便,所有的活都是兩人做的,咼母曾不止一次的說過,咼錦就是她的兒媳婦,不管出什麼事情這個結果是不會改變的。
咼母說的就是這些,咼沐也曾問過,為什麼咼母不交代她們幾句,其他人不都是這樣的嗎,咼母說她們的生活就只是她們的,和其他人是沒有關係的,就是她也僅僅就只是一個過客。
話是這樣說,有些事情看的多了難免會有些想法的,咼母就和咼沐她們討論過要是她走了,咼沐會不會傷心的問題。
咼沐問咼母希望他怎麼做,咼母說這個她要好好的想一下,直到咼母走的時候她也沒有給出答案,咼沐確實是傷心了,他很難過,覺得生活沒有什麼意義,想要成為凡凡人的想法也是在那一刻有的。
咼錦也很傷心,咼錦說過她把女媧娘娘當成母親,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女媧娘娘給的,只是這個母親有些太優秀了,她根本就不敢放肆。
咼母也算是她的母親,在咼母面前她很開心,如果不是自己刻意保持什麼,就是一個完整的目前了,傷心歸傷心,咼沐卻沒有就此沉淪下去。
正如咼母所說的那樣,咼沐有自己的生活,也是在咼母的事情上,咼錦流露出從來沒有過的感情,咼沐想說卻不知道該怎麼問,只得開玩笑的說那些他不在的日子,咼錦和他母親都說了些什麼,咼錦說這是女人之間的事情,是不能告訴咼沐的。
咼母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了這樣的一個人,在咼沐的心裡卻永遠都忘不掉她的影子,明白這些事情咼沐才說了那樣一個可能,這也確實是一個可能。
咼沐的意思是雙土為了讓咼錦分心,故意做這些事情,目的就是讓咼錦覺得他是咼錦的父親,這樣就合理了,咼錦問為什麼不可能真的就是她的父親
咼沐愣了一下道:“不會這樣的,一定不會這樣,要不然的話我們就真的要倒黴了,你想想一邊是我,一邊是你的親人,你準備怎麼做,這樣的問題落到你的身上,我覺得你承受不了。”
咼錦看著咼沐道:“你不要這樣認真,我說的就是可能,可能也是不可能的,我要是有父母的話,怎麼看也不應該是雙土吧。”
咼沐這才笑了一下說就是這樣,他可不想以這樣的身份和雙土打架,心裡的話說出來也就好了,咼錦表現出來的並沒有當真,咼沐也是如此,之後兩人就回去了。
按照咼錦的說法就是此刻回去,咼炎和小七一定會說什麼的,要是再晚些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到時候雙土的問題解決不了,她們就已經被煩死了。
咼沐同意咼錦的說法,她們所想的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剛到客棧門口小七就走上來,很神秘的打量了一下咼錦和咼沐,笑嘻嘻的問她們上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