咼沐笑了笑,過去把咼錦扶起來,整個過程咼錦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咼沐,咼錦做起來之後,頭很自然的靠著咼沐的肩膀上道:“我們走吧,離開這裡,離開三界六道之中,找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就在那裡生活,就我們兩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們和其他人沒有關係,其他人和我們也沒有關係。”
咼沐問要是其他人一定去找她們呢,她們該怎麼辦呢,咼錦笑了笑說那就讓他們去找了,找不到最好,就是找到了,她們也是可以逃走的,就好像是之前的情況一樣,能逃走一次就能逃走兩次,咼沐問第一次是怎麼逃走呢?
咼錦坐直身子,微微遲疑一下,很認真的說問想要逃走就一定要先找到這樣一個地方,至於這個地方在什麼地方,反正總是會有的,只要找就會有的,咼沐問這個地方應該誰去找呢.
咼錦站了起來說這個地方就在那個地方等著,為什麼要去找呢,該出現了也就出現了,該去了也就都去了,不用找的.
咼錦走到桌邊,一隻手靠著桌子,似乎想要坐下,到底沒有真正的坐下,咼錦回頭,看著咼沐再次笑了起來,似乎還是剛才的樣子,似乎有了些不同問這樣的地方應該是有的吧,她說的應該是對的吧?
咼沐說一定是對的,要不是對的話,她為什麼要說呢,咼錦一怔,而後笑出聲道:“都像是我們這樣的話,這個世界上也就不存在什麼矛盾了,意見統一了,自然也就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好感覺了,所有的事情不都是這樣嗎?”
咼沐也站起來走到咼錦的身邊,倒了一杯茶和咼錦碰了一下,咼錦立刻就問她們這樣算是不算是相敬如賓。
咼沐說相敬如賓這話在凡人哪裡是好話,仔細想想的話就會明白並不是這樣,夫妻之間本來就應該是最親密的,就如同和另外一個自己想出,兩個相通的人,為什麼還要做出那樣的舉動,這不是什麼好事。
咼錦喝了一口茶笑了笑說確實是這樣,這樣的相處之道確實不是什麼好的標準,這些話對她們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話僅僅就只是話而已。
兩人之間的交談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開始,不知道會說些什麼,自然也不清楚什麼時候會結束,不管心裡真實的想法是什麼,莫問村的事情還是要解決的。
咼錦問咼沐覺得村長的話有多少是可信的,咼沐一怔,咼錦解釋說她並不是不相信村長,村長說的都是真的,村長說的都是他自己知道的,除了知道的還有不知道的,這件事情很詭異,村長肯定有很多是不清楚的。
咼沐點點頭說他也是這樣的想的,該怎麼做才能讓一個人的心態突然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呢,咼沐這話的意思並不是這樣的事情不存在。
姜文中的父母是凡人,凡人的意志並不是那麼堅定,隨便一個外力都能使他們發生改變,問題就是這外力,修道者能做到這樣的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什麼人一定要這樣做呢,這樣做的好處是什麼,誰會對一個凡人下手,而且還得不到任何對自己有利的結果呢?
這種思路是對的,從目前來看,香兒並沒有什麼太大用處,更準確的說法,不管是誰,想要從香兒身上得到好處,咼沐看不出來,香兒也是一個凡人,就是成為了現在的狀態,也不會產生不一樣的作用,就是真的是為了香兒,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動手。
咼沐所想的,咼錦也是這樣想的,咼錦說她也不明白,誰會無聊到這種地步,除了外力,就是一個凡人也不會這樣輕易的就改變了的,這是必然的,姜文中父母忽然變成那樣,中間一定有她們不知道的事情存在。
咼錦問咼沐有沒有另外一種可能,姜文中的父母從一開始就不喜歡香兒,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等到不得不做出選擇的時候才表現出來,咼沐還沒有說什麼,咼錦自己就否定了。
生物的思想是很複雜了,誰也不清楚另外一個人的真實想法是什麼,儘管這樣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一個人不喜歡另外一個人,不管怎麼做都是會表現出來的,無論他做的多好,結果一定是這樣。
從村長話中並沒有聽出有這樣的意思,姜文中的父母也做不到這種程度,拋開這個可能,就只剩下一個,有人對姜文中的父母做了些什麼。
確定了這一點就需要弄清楚一件事情,那人為什麼要這樣做,是為了姜文中還是為了香兒,那人和佈置陣法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舊的問題還沒有解決,新的問題已經出現,也許莫問的事情根本就不像她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很早的時候姜文中就來給咼沐她們送飯,從他的神情中能看出來姜文中是有心事的,咼錦雖然很想知道一些事情,並沒有著急開口,很多事情主動說出來是最好的。
姜文中確實開口了,第一句話問的是咼錦她們昨天晚上有沒有遇到奇怪的事情,咼錦搖搖頭說她們早早的就睡了,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姜文中看著咼錦,他的眼睛裡滿是疑惑,問咼錦是不是真的是這樣。
咼錦點點頭道:“這有什麼要說謊的,不就是這樣了,我們也是要睡覺的,早早的就睡了··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昨天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嗎?”咼錦盯著姜文中反問到。
姜文中眉頭一皺道:“你們真的不知道?怎麼可能,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們不是神仙嗎,不是修為很高的神仙嗎?”姜文中語速很快,聲音也很大,脖子上青筋暴起,說過之後低下頭。
咼錦停頓了一下說她們確實不知道,她們不是神仙,就是真的神仙也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到的,等姜文中稍稍好了一些之後,咼錦道:“看來還真的有什麼事情發生了,看你的樣子挺著急的,是不是和香兒有關係,能讓你這樣著急的也就只有香兒了。”
姜文中脫口而出咼錦怎麼知道,而後臉色一紅低下頭,咼錦笑了笑說這樣的事情很清楚,不用刻意去尋找就能知道了,這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她和咼沐就是這樣,姜文中苦笑一下說要是他和香兒能這樣就好了。
咼錦問昨晚到底怎麼了?姜文中再次盯著咼錦看說他真的不清楚咼錦說的是不是實話,這樣的事情真的是這樣嗎,咼錦的修為他見到過,說是神仙也不為過,一個神仙一樣的修為,怎麼會不清楚村子裡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咼錦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不是說了嗎,我不是神仙,我不知道你們村子裡發生了什麼,當然我能保證的是昨天沒有什麼危險的事情,要不然我也不會不知道。”姜文中臉色沉重,不知道他相信不相信。
咼錦說這樣的話,有些被逼無奈的意思,姜文中說的對,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開始的時候咼錦這樣做,不過就是想讓姜文中心甘情願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這是很明顯的,不管是誰,都不希望被別人逼著去做不喜歡的事情,到了這個時候咼錦確實沒有必要再這樣,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就是那種謊言一旦。
出來了,想要結束就很困難,因為已經產生了不利的事情,想要改變總覺得會不好意思的,咼錦此刻狀況就是這樣,咼錦向咼沐使了眼色,咼沐做出了無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