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運說出那話就有些後悔了,這些小妖就只是小妖,他們什麼都沒有見過,什麼都沒有聽過,生存的經驗是如此的少,越是這樣,他們心中對所有的事情越有一個自我的認識。
也就是說在他們的眼裡,事實是不是真的事實,和事實本身並沒有什麼關係,就只和他們的相信與否有關,他們要是相信了,就是事實,他們要是不相信,就什麼都不是,更恐怖的是他們很好會相信自己不相信的事情,這是很無奈的事情,也是這些妖怪的悲哀。
張靈運不知道該怎麼辦,張靈運無奈的嘆了口氣讓這些妖怪看看腳下的這些屍體,他們就這樣死了,而她們的老大,範志厚卻一點都不會管他們。
張靈運這樣說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讓這些妖怪離開這裡,離開了還能活下去,要是在這裡的話生命也就沒有了。
張靈運犯了一個錯誤,天大的錯誤,張靈運忘記了死去的這些妖怪是他造成的,這是一個事實,最基本的事實,此話一出,那些妖怪都變得非常的氣憤,每個人都義憤填膺的,高喊著要殺了張靈運。
張靈運很無奈,同時也覺得他妖怪很可憐,從跟著範志厚之後他們的生活似乎就註定了,按他們說的那樣,他們藉助一個團體,是為了能好的活下去,從某些程度上確實是這樣。
同時他們以後的生活也已經被固定了,就是按照他們所謂的老大的意思去做事情,老大讓他們去做什麼,他們就要做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做,這樣做能得到什麼好處。
所有的這一切他們的老大是不會告訴他們的,要是失敗了,他們的命也就沒有了,老大卻只需要付出很小的代價,要是成功了,最終得到好處的是他們的老大,他們也能得到一點,具體能得到多少,就要看老大的意思了。
這樣的事情不僅僅是在妖怪這裡,在人間就更常見,所有的那些帝王,得到地位都是用的這樣的方法,所有的那些有錢人,在得到足夠的金錢之時也都是用的這種的方法,沒有什麼比從同類身上得到利益更容易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從生靈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存在了,以後還會存在很長時間,或者永遠都不會消失,為什麼會這樣,大概這就是生靈的本質,怎麼能解決,那就要看生靈能存活到什麼時候了。
張靈運或許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沒有辦法,遇到這樣的事情能有什麼辦法呢?好在妖怪就只是妖怪,他們看中的更多的還是眼前的利益,他們已經領教過了張靈運的厲害,叫喊的聲音很大,卻始終都沒有誰真正的出站。
張靈運看著他們,笑了笑,問他們是不是真的要和自己大,妖怪們並沒有直接回答,他們只是喊著要報仇,聲音不小,還是沒有誰真正的出來。
張靈運無奈依然就只是笑笑,之後張靈運和妖怪之間就維持住這樣的關係,妖怪不進攻,張靈運也不動,慢慢的張靈運的注意力就被小七她們給吸引了。
無疑這是一場非常精彩的戰鬥,每一招一式都是張靈運之前不曾見到過的,足夠的精彩,張靈運再次體現到什麼叫做差距。
在此之前,張靈運認為只有修為足夠了,招式什麼的並不重要,事實也確實是這樣,就像是此刻的小妖一樣,無論用什麼樣的招式,都不會是張靈運的對手,他們的修為太低了,看到小七之後他就不完全這樣想了。
小七的修為很高,但在無和範志厚的攻擊下,並不佔優勢,這個時候小七的攻擊技巧就顯現出來了,每次小七躲避的同時也是攻擊的開始。
說白了在張靈運看來,小七等於是把兩招當成了一招使,也就意味著,小七的攻擊速度就提升了一半,這是什麼概念。
還不止這些,小七的每一招都是有效的招式,這就表示,小七攻擊的時候敵人必須防守,小七防守的時候敵人的攻擊必然是沒有效果的。
張靈運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對小七的敬佩是從內心最深處發出來的,要是不考慮危險性的話,張靈運還真的希望能一直都進行下去。
這個願望很快就落空,楊柳出現了,那一瞬間,範志厚和小七就分開了,小七也顧不得累拉著楊柳問她為什麼現在才來,明明早早的就感應到了她的靈力。
楊柳看著小七笑了笑說她是故意這樣做的,這是給小七的懲罰,小七說了那麼多不該說的話,做了那麼多不該做的事情。
小七微微一愣,笑了起來,抱著楊柳道:“姐姐,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在瑞族可只有我們兩個人是一樣的,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我該怎麼辦,都是我不好,我給賠不是了,現在是我們一致對外的時候。”
楊柳笑了起來說沒有想到小七是這樣的人,也有服軟的時候,小七無奈的笑笑說她也不想這樣做,卻沒有什麼辦法,本來她就不是楊柳的對手,還遇到這樣的事情,楊柳看了看範志厚讓小七不要擔心,她來了,這裡就不會出任何問題了。
張靈運也上前對著楊柳拱了拱手道:“看來我的感覺沒有錯,也就只有您才有這樣的修為,我在這裡就沒有什麼用了,單是這些小妖,根本就不夠你們施展的。”
楊柳對著張靈運說她還是要感謝張靈運的,張靈運能做這樣的事情,就是在幫助她們,這份恩情是應該記住的。
張靈運有些不好意思,說這些都是他應該做的,而且他也沒有做什麼,這些小妖本來就是很容易對付的,不過就是伸伸手的事,楊柳笑了笑,小七也笑了起來,範志厚神情有些不好看,站在那裡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