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土急於想要促成這樣的關係,她們正在為這件事情談判,談判的主動權在誰的手裡,是可以改變的,範志厚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自顧自的喝茶。
咼錦看著範志厚笑了起來道:“還有一件事情是能確定的,雙土一定是瑞族人,也就是我們那裡的人,他什麼樣的性格我們是很清楚的,至少要比你清楚的多,瑞族修道者的感情和凡人是一樣的,這一點不需要證明什麼?”
咼錦再次看了一眼範志厚,範志厚也看著她,範志厚點點頭道:“你說的確實沒有什麼不對的,你大概忘記了一件事情,你要是真的去了,就算是我們的人了,也就不會和我們為敵了,你所說的這些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咼錦笑了起來說是不是誰的人這件事情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的,是需要時間的,她已經在瑞族那麼長的時間,不可能短時間內就做出什麼樣的改變,範志厚說這樣的話應該不能說出來吧。
咼錦道:“沒有什麼不能說出來的,我就是真的上你們那裡去了,不過也就是臥底的存在,能做的也就是破壞你們的活動,瓦解你們的勢力,最終讓你們走向失敗。”
範志厚疑惑的看著咼錦說這樣的話更不應該說出來吧,咼錦笑了笑說這都是存在的事情,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這就是她真實的想法。
當然範志厚他們也是能阻止的,比如讓她的想法和朱大娘她們一樣,只要有這樣的本事就可以了,範志厚臉色已經有些難看了,他直盯盯的看著咼錦說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咼錦嘆了口氣說來人間這麼多年,她終於明白一件事情,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事情都是可能的,只要用心去做就一定是這樣。
範志厚坐在那裡,再次端起杯子,他並沒有喝水,就這樣端了一下又放了下來,範志厚很有深意的問咼錦知道不知道為什麼她們會和雙土在一起。
咼錦想了一下道:“這個和我說的那個問題是一樣的,雖然不能完全確定,也能猜出出一些,一定是雙土允諾了你們什麼利益,你們不都是這樣做的嗎?”
範志厚道:“所以這就是你說這些話的依據,要是你說的這些都不對呢,我的意思是你說的這些要是都不存在,或者說從一開始你的根據就錯了,你說的這些事情是不是也就不對了。”咼錦說這些事情就很道一樣,一定會存在的。
範志厚再次笑了起來,笑的很開心,他越過咼沐目光集中在咼錦的身上道:“單憑你這樣的說法就是真的不存在也是存在的,我們這裡怎麼樣,先不說什麼,按照你的理論,我們會怎麼樣,你們也會怎麼樣,你們不也是這樣的關係,所謂的同伴說到底不還是利益嗎?”
咼錦有些鄙夷的笑了一下,說範志厚根本就不明白她們之間的關係,說這樣的話真的讓人覺得好笑,範志厚也笑了起來說咼錦說的那些也是一樣的,根本就是不理解他們的存在。
咼沐跟著笑了一下道:“如果她真的不理解你們的關係的話,也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你知道天下什麼樣的關係是最容易破裂的。”
範志厚深深的出了一口氣說這樣的話還是不用說了,道理從來都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咼錦看著範志厚道:“你說的也對,我們所說的那些都是理論上的事情,都是還沒有發生的,沒有發生的事情就不用去說,我一直不太明白,為什麼你一個妖怪會和雙土在一起,你是不是不知道她的靈力對你是沒有什麼用的。”
咼錦這話一出,咼沐愣了起來,範志厚也遲疑了一下,張靈運也是如此,咼沐心裡清楚,靈力不同這件事估計他們應該都知道的,這樣直白的說出來還是第一次。
咼沐下意識的碰了一下咼錦,咼錦不理會他,範志厚說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不是秘密的事情是不能當做條件的。
咼錦再次道:“我知道了,你們就是忽然利用的關係,利用彼此達到各自的目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雙土這樣做是有資本的,不管怎麼說沒有誰能真正的威脅到他,你們就不一樣了,你們可是有一個越不過去的障礙,有女媧娘娘在那裡,你們什麼都做不了,你應該很清楚啊。”
範志厚說這是一個問題,不過所有的事情都是會改變的,也一定有女媧娘娘做不到的事情,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了起來,這話要是其他人說的話,沒有誰會真的在意,這人一定是瘋了。
這是很肯定的事情,女媧娘娘的存在,幾乎就等於道的存在,要是有人說能威脅到女媧娘娘,就是吹牛也不會吹這樣的牛。
可是這話是從範志厚嘴裡說出來的,咼沐她們的第一反應不是嘲笑,而是震驚,咼沐的心明顯觸動了一下,本能的回頭去看咼錦,咼錦也轉過頭來看他,兩人的表情都不是很好,範志厚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說過之後他就開始喝茶。
咼錦讓自己笑了起來道:“這話一定是雙土說的,你不會真的相信嗎,你也是修道者一定很清楚,這樣的鬼話還是算了吧。”
範志厚愣了一下問為什麼要算了,咼錦反問到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誰能做到這樣的事情呢,範志厚不緊不慢的說女媧娘娘修為很高,幾乎就是道的存在,這是誰都清楚的事情。
可是有一點是要弄清楚的,女媧還不道,女媧的力量雖然能毀天滅地,還不是最頂層的,還是在道之下的,女媧之下的生命,在女媧面前什麼都不是,這一點毋庸置疑,只要女媧願意,隨便一揮手就是無限的災難。
範志厚這樣說並沒有說,咼錦很認同,沒有想到的是範志厚話鋒一轉道:“你們有沒有想過,既然女媧這麼厲害的話,為什麼這個世界上還有那麼多不公正的事情,這是不是就能說明女媧還是有做不到的事情的,別的不說單是靈這一個,就能證明這一點。”
咼錦看著範志厚問這是什麼意思,範志厚有些得意的道:“我不過就是告訴你們,女媧也是有做不到的事情的,女媧做不到的不代表別人是做不到的,這是一個機會,一個改變世界的機會,這樣的條件放在面前,有任何危險也不會放手的。”
咼錦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想痛斥範志厚真是痴心妄想,這樣的話到了嘴邊卻怎麼都說不來,咼錦心裡很憋屈,咼沐也是同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