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讓汪謙不要輕易的下決定,接下來她們要說的可是非常嚴重的,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了的,汪謙說不管什麼他都不管了,他要好好的享受接下來的生活。
汪謙說著就真的離開了,咼錦也不阻止他,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稱讚說汪謙這樣的人生才是真正的幸福,對凡人來說最重要的不是什麼都能掌握的了,而是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什麼時候該放棄是一定的。
汪芷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請求咼錦的見諒,咼錦說沒有什麼見諒不見諒的,她說的都是真話,汪芷腈問咼錦來這裡讓他們做什麼。
小七看著汪芷腈道:“公子首先要恭喜你了,以後整個汪府都是你說了算的,不過這第一件你說了算的事情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對付的,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汪芷腈和劉輝靑三人彼此看了看,汪芷腈拱手道:“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不是錢蓉的事情,我們做不到的事情,想想也就只是這些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還請你們幫忙。”
劉輝靑忽然跪了下來道:“我知道你們都是神仙,您能讓我叫您姐姐,是我最大的榮幸,我不應該再奢求什麼,只是我不得不這樣說,我求你叫我修行。”
劉輝靑說著就要磕頭,小七忙把他扶起來道:“有什麼要先說,你這樣做多不好意思啊,你為什麼想著要修行呢,你可以要結婚的人,守著這麼一個漂亮的姑娘不要,難不成還要想著長生不老嗎,未免太貪心了吧。”
劉輝靑忙拱手說不是這樣,他就是要保護汪芷晴才想著要修行的,經過上次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光是靠武功的話,根本就對付不了錢蓉這樣的妖怪,而且他覺得錢蓉一定還會再來的,到時候汪芷晴說不定就真的有危險了。
小七道:“你可知道修行是非常痛苦的,要忍受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和寂寞,最重要的你要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我們家小姐,你可要想好了,你真的要這樣做嗎?”
劉輝靑看了看汪芷晴,汪芷晴也看著他,劉輝靑說他已經想好了,只要能保證汪芷晴的安全,他做什麼都是願意的。
小七想了起來,拉著汪芷晴的手道:“小姐看來你也是要請我吃飯的,而且要吃非常好吃的,要不是我的話你也找不到這麼好的夫婿,這可都是我的功勞。”汪芷晴眼睛紅紅的,尷尬的笑。
劉輝靑問小七是不是願意教他,小七想了一下說她不願意教他,她們兩個剛剛結婚,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她可不想做拆散鴛鴦的事情,這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劉輝靑立刻道要是這樣的話汪芷晴還是不安全的,汪芷腈說要不然的話就讓他來修行,這樣的既能保護汪芷晴還沒有其他的事情發生,劉輝靑說不能這樣做。
看著他們的舉動小七還是很感動的,小七制止了她們道:“你們不要忘了,我們來這裡可是需要你們的幫助的,你們現在這樣讓我們怎麼辦,這可就不夠意思了。”
汪芷腈拱手的道是她們的過錯,還請咼錦她們原諒,小七看了一眼汪芷晴道:“小姐這可是關於你的事情,對於他們的選擇你準備怎麼做,要不要按照他們的意思做。”
汪芷晴笑著抽泣一下道:“我不會同意他們這樣做的,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他們做什麼,一切都是註定的,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劉輝靑還想說什麼小七制止了他道:“你們都聽到了,小姐已經說了,什麼都不需要你們做,這樣的話你們也就放棄吧,而且誰也沒有說錢蓉一定回來,小姐一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劉輝靑立即笑了起來,問小七是不是已經把錢蓉給消滅了,小七苦笑了一下道:“錢蓉是不是被消滅了我還真的不清楚,因為我沒有做這樣的事情,也沒有見到這樣的事情,自然不能評論什麼,所以不好說什麼。”
劉輝靑的臉色再次變的失落起來,咼錦拉著一下小七,讓她不要再說這些嚇人的話來,咼錦看著他們道:“我們這次來是需要你們的幫助的,至於汪芷晴的事情,要是這件事情解決了,你們的事情就不算什麼了,你們也都清楚,有些事情不管你做什麼結果都是改變不了的,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
汪芷晴拉著兩人的手道:“我覺得姐姐說的是對的,她可是神仙,比我們認識的多我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你們就不用擔心什麼了,我們還是看看姐姐有什麼事情吧。”兩人都看了汪芷晴一眼,能看的出來他們還是很擔心的。
咼錦很喜歡這樣的感覺,當心裡裝著別人的時候很多事情都會變的不一樣,所做的一切也都會變得有意義,人的情緒是很複雜的,也是說不清楚的,更是控制不了的。
在汪芷晴的阻止下問題終於再次回到正規,汪芷腈問咼錦到底是什麼事情,咼錦說在說這些事情之前希望她們都做好心理準備,等會說完之後,不管能不能接受,都不要有其他的想法,也不要想著去改變什麼,這些都是沒有用的。
說了這些話之後咼錦把要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們,不是所有的細節都告訴了他們,但是該說的,咼錦說的都是很清楚的。
和麵對褚鳳谷一樣,咼錦說過之後並沒有直接詢問,給了她們反應的時間,其實仔細想想這完全是沒有必要的,這麼大的事情她們是反應不過來的。
最先開口的是汪芷晴,她靠在小七耳邊小聲問這是不是真的,小七衝著她無奈的笑了笑點了點頭,汪芷晴抿了抿嘴,看著汪芷腈和劉輝靑,正如咼錦說的那樣,這樣的事情比著錢蓉的問題要困難的多。
汪芷腈對著咼錦拱了拱手道:“有件事我不明白,我們能做什麼,我的意思是聚集了你們的人之後我們還能做什麼,你說的很清楚,這都只是可能,即便是這樣,我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