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向來就只是一個很籠統的說法,真正的公平是不存在的,自古都是人往高處走,走的方法也是不盡相同的。
有些人從出生就註定是不不平凡的,什麼都不用做就能衣食無憂,有人出生之後,就要努力生活,即便是餓不著,卻無法應對任何一場意外,諸如一次大病,一場天災等等。
好在註定的同時也給了改變的方法,在這個世界上想要成為人上人,有兩種途徑,其一就是當官,也就所謂的權,地位要是特殊了,很多事情都變的不一樣了。
這是非常困難的,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而且這樣還有一個危險存在,不能犯錯,這裡的錯包含很多方面,不管那一方面出了問題,後果都是非常嚴重的,甚至有可能會殃及妻兒。
畢竟帝王就只有一個,說話真正有用的也就只有一個,這個位置是眾人把他推上去的,一旦上去了,想要再推下來就有些困難了。
更何況人心是很難揣測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力量無法往一處使,也就無法集中,自然也就大不了那裡去,不能當官就去經商,有錢了就什麼都有了。
對凡人來說很多事情都是能用錢去解決,從錢成為某種標誌開始,它的作用就不單單是那種標誌所能形容的了。
不管是想要當官,還是想要有錢,都需要一個最基本的東西,要有能力,這是最基本的,有了能力才有機會去做其他的事情。
提升能力的方法很多,最重要的也不需要太多條件的就是讀書,這一點要感謝先人的智慧,從書本出現的那一刻起,很多事情都發生了改變。
不生活在一個朝代,你也能知道那個朝代發生了什麼,沒有見過這樣人也能知道他的生平事蹟,不用去嘗試也能明白很多道理,做出很多有益的事情來,這樣看來讀書就顯得如此的重要了。
事實也確實是這樣,凡人流傳一句這樣的說法“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這話還是有一點的道理的。
人畢竟是獨立的個體,每個人的性格,聰慧程度都是不一樣的,同樣的內容,同一個老師,用相同的時間,有些人就能記得住,並且理解的很清楚,有人卻怎麼都記不住,內容都記不住的話,其中道理自然也就明白。
梧桐鎮最東邊的地方是一個叫做李莊的地方,這裡住著百十戶村民,都是以務農為主,老一輩的辛苦勞動,讓他們明白知識的重要性。
再加上上面說要振興什麼文化,讀書識字都變成了很重要的事情,好在他們的生活還算是過得去,小孩子也無法做什麼重的活,也就都送來草堂讀書了。
教他們讀書不是什麼老頭,而是一個十七八的小夥子,長得白白淨淨的,說是從外地來的,到了這裡就沒有了住處,剛好教書的人有事情,小夥子也就應承了下來。
開始的時候村民還有些擔心,畢竟小夥子這樣的年紀做什麼事情都是可以的,為什麼要來這裡的教書,沒有什麼報酬不說,還如此的累人,會不會有什麼目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村民的顧及漸漸的也就消失了,小夥子教的很好,小孩子們也願意和他在一起,村民一商量就準備正式的任他當老師,還給他安排了住處。
談到報酬的時候,小夥子只是說什麼都不用,能讓他吃上飯就可以,這樣的要求村民自然是非常願意的,吃穿用度他們也都包了起來,這個時候才想起了問這小夥子叫什麼名字。
小夥子說他叫水木,村民並不確定有沒有這樣的一個姓氏,或者乾脆當做是對方的隱私,不願意承認罷了,村民們沒有強逼,他們想要的就只是一個能教好書的先生,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
水木就是咼沐,他也不知道怎麼就淪落到這樣的地步,咼沐並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的,能安靜下來也是好事。
咼沐白天教小孩子們讀書,小孩子都是天真無邪的,什麼的問題都會問出來,諸如山為什麼是高的,水為什麼是清的,天為什麼是藍的,冬天為什麼是冷的。
咼沐已經生活了這麼多年,自認為所有的事情都能清楚一二,卻偏偏被這樣的問題給難住,一部分在於不知道該怎麼說,一部分就真的是不知道答案,都是正常的事情哪裡需要什麼答案。
好在小孩子都只是一時的興致,很快也就消失了,等和他們混熟了之後,稍微大一點的孩子就問咼沐為什麼要在這裡,咼沐不解問這是什麼意思。
那小孩的道:“我們去看過其他的學堂,他們教書的都是老爺爺,為什麼你這麼年輕。”
咼沐忽然來了小孩脾氣道:“我這樣不好嗎?”
那小孩笑了一下道:“當然好,老師你比他們厲害多了,我們都喜歡和你在一起,你講的很多事情都非常有趣。”
咼沐有些得意道:“既然這樣的話,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們就維持這樣的狀態,挺好的。”
那小孩笑了笑坐下,接著就又有孩子站起來道:“老師不是說過所有的事情都是要弄清楚的,要不然萬一發生了什麼事情就來不及了。”
咼沐看著他道:“文宇你來說一下什麼事情你弄不清楚了。”
文宇道:“我覺得老師一定有什麼秘密的任務,老師你也不是什麼一般人,我從來都沒有見你吃過飯,而且你好像也不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