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情慾在作祟,到了這個時候咼錦不好說情慾到底好不好,咼錦並沒有離開,坐在一旁就這樣看著,這個時候咼錦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是怎麼了,也沒有想過到底是為什麼會這樣,她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夫妻兩個說的什麼話,咼錦沒有聽清,這些也不用去在意,內容什麼的不重要,時間總會在不知不覺中快速的流逝,那些夫妻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那夫妻就開始吃飯了,飯菜很簡單,來兩人吃的很香,這樣的事情並沒有持續很久,忽然就進來一個人,這個人咼錦也是很熟悉的。
這人一來就直奔那男的而去,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彼此都很生氣,女人就坐在旁邊,對這樣的事情一點都不在意,依然在吃東西,持續了一會那男的就和後來的那人走了。
接著又進來一個女的,這女的一進來,先前那女的就抱著她哭,這一切發生的如此快,咼錦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她站了起來想要問問這怎麼回事。
忽然周圍的情景就都變了,房子桌子,所有的一切就都沒有了,能看見的就是白茫茫的一片,咼錦感覺到渾身一哆嗦,才意識到應該是在下雪。
咼錦還沒有來的及想為什麼自己會感覺很冷,就聽到嬰兒的哭聲,就在不遠的地方,咼錦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咼錦忙上前去看。
走進之後咼錦才看清這人就是先前那女的,仍舊是一襲白衣,如果不是裙襬上的一片紅色,在雪地裡很難看出來,那女人蜷縮著,頭上頂著白色的頭巾,頭髮散落著,有一多半的臉都被頭髮擋住。
即使這樣咼錦也能看出來,這女是臉色慘白,甚至比雪還要白,沒有任何原由,咼錦就是落淚了,咼錦心裡很不舒服,一種強大的委屈莫名就生了出來。
咼錦想哭,痛痛快快的哭,咼錦是哭了,只是沒有出聲,出聲的是女人身下的孩子,剛出聲的孩子,小臉凍得通紅,眼睛裡滿是淚水,小嘴長大很大,很少痛快的哭。
咼錦有種感同身受的錯覺,小孩每哭一聲,咼錦心裡就舒服一下,就好像是小孩哭的就是咼錦的委屈,咼錦愣了一會兒,就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想要伸手去扶那女的。
咼錦剛一動,就看到一群人跑了出來,咼錦看著他們覺得都很熟悉,卻都是不知道在哪裡見過,咼錦醒了過來,所發生的這一切卻再也想不起來了。
咼錦抽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斑斕的光點便又連成了一片,咼錦伸了個懶腰,無助的笑了一下,身子一動咼錦被一道強光射了一下。
咼錦找了一會才發現是腰間的玉佩的問題,咼錦還以為反射陽光,笑了笑,伸手去拿來看,剛一動手,咼錦的臉色就微微變了一下,這玉佩上竟然有絲絲的溫暖。
開始的時候咼錦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待到拿起來仔細看的時候才發現不是這樣,那玉確實是在發光,是玉本身發出來的,和太陽沒有什麼關係。
咼錦有些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這玉是女媧娘娘給她們的,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咼錦又仔細的感受一下,確實是有一絲溫暖,還有些許的靈力。
這靈力咼錦就很熟悉,仔細想的話也就明白了,就是堆山的那靈力,咼錦並沒有太當一回事,靈力就是這樣,總會依附一些東西,咼錦進入過堆山這這樣也是很正常的。
咼錦心裡有事,在哪裡都不可能待的住,咼錦不斷的在感應著,始終都沒有咼沐他們的氣息,甚至連雙土的都沒有,就好像所有的人從來都不存在一樣。
本來咼錦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天亮之後就離開這裡,來這裡是女媧娘娘交代的,要做什麼女媧娘娘並沒有說,唯一清楚的就是等感應到靈力就行動。
之後遇到了雙土,還有那個不知道名字的人,這一切都是不正常的,咼錦也才真正的認識到邽山這裡確實是不簡單的,留在這裡的就是咼錦自己的想法了。
所有的這些事情都是相互聯絡的,一方面要是犯了錯誤的話,另一方面也會跟著受牽連,咼錦不想錯過任何事情,不管是不知道名字的人,還是雙土,他們的出現都是很奇怪的。
特別是不知道名字的那人,到底是為了什麼,僅僅只是要傳一句話嗎,這樣做未免太小題大做了,雙土的身份也是咼錦很感興趣的事情,可惜的雙土並沒有說。
咼錦的覺得這不是什麼問題,就是雙土說了那句查不出來的話,咼錦也只是覺得是雙土的謊話,畢竟瑞族人就那麼多,怎麼可能查不出來,咼錦自信的而回憶了一下堆山的事情,好像什麼都沒有了。
雙土說的對,且不說以前會不會有什麼,後面肯定是不會有了,既然這樣的話也就沒有什麼必要再呆在這裡了,想法始終都只是想法,咼錦還是想再等一下。
咼錦在等咼沐的靈力,咼沐的靈力還沒有顯示出來,就說明邽山外的那陣法沒有破,這樣說確實沒有什麼不對的,又不是全對的,陣法確實是沒有破。
邽山的陣法不簡單,從一開始就是她們知道的事情,她們只是單純的覺得陣法所蘊含的力量大,想要破除的話很困難。
說白了從始至終她們就都認為陣法就只有一個,即便是多一個,不過是為了那些妖怪生成的,和她們沒有什麼關係,是單獨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