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眼前這些人,凡既有些吃驚又覺得很正常,正常的是他們出現了才符合他們的身份,凡對此並不是很意外,突然多了這些人,總是有些意外的。
這就是雲中飛他們的一貫做法,在凡看來這是很愚蠢的,有些時候,數量上的多少是沒有任何優勢的,這也是凡吃驚的地方。
來的這些人當中,凡認識的就只有咼元無一個,雖然沒有和他直接交過手,凡倒是很清楚的他的實力的,至少在凡心裡是這樣想的。
咼元無一定不會很厲害的,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任由自己擺佈,咼元無是這樣的話,那擋下自己攻擊的就是眼前這個人,也就是咼元初。
此刻的凡並不認識他,在凡看來咼元初似乎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他的打扮倒是比咼元無要亮麗的多,和咼元無相比他就像是人間的一個貴人。
穿著什麼的始終都只是一個輔助的作用,真正讓人有想法的還是周身散發出來的氣質,這一點咼元初要比咼元無嚴肅的多。
兩者完全不是同一型別的人,咼元初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這樣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無形中就會給人一種壓迫感,讓人不敢放肆。
之所以會這樣,一定和他的生活環境是有關係的,這樣的人通常地位都是很高的,凡看著咼元初笑了一下道:“我還以為你們不來了,看來這一點我倒是弄錯了。”
說著又打量了一下咼元初,看了看那些正在給雲中飛他們服藥的人會心一笑道:“不過你們似乎來的有些晚了,雖說暫時救了他們的用,不過也沒有什麼用。”
凡說過就盯著咼元初看,凡還是有些閱歷的,他能看出來咼元初絕對是他們中主事的人,有什麼話和這樣的人說就行了,至於其他的不過只是幹活的罷了。
咼元初並沒有回頭去看雲中飛他們,從來的時候就沒有做這樣的動作,面對凡的說辭,他只是微微沉吟一下道:“這是他們該承受的劫難,想躲是沒有什麼辦法的。”
凡忍不住笑了一下,看著咼元初搖搖頭,凡的動作很輕,可以非常肯定的是他真的這樣做了,而後凡道:“這倒是一個很好的理由,這個理由非常好。倒是和你們是一樣的。”
咼元初開始的時候並不明白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在他自己看來他說的是很真切的,這就是雲中飛他們改經理的災難。
這些是註定的事情,無論怎麼樣都無法躲得開的,不管是誰,想要成長總是要經歷很多東西的,經歷的越多,最終收穫的也就會越多。
咼沐他們想要擔當大事,這樣的苦難是一定要經歷的,雖然很驚險,這些並不算是什麼,咼沐他們今後所經歷的一定比現在的要多的多。
這些事情在沒有發生的時候,咼元初就是這樣想的,真的發生了,心裡難免也會有很多的想法,咼元初很清楚,苦難能促進一個人的成長,同時所有的苦難都是很危險的,過的去自然會得到一定的回報,要是過不去的話,就要付出最寶貴的東西。
咼元初是過來人,他和清楚那樣的感覺,但凡有一點可能,咼元初就不會讓他們去做這些事情,遺憾的是這些事情他們一定是要經歷的。
這個世界早晚都是屬於他們的,只要時間在往前走,這樣的結果就不會有任何改變,無論咼元初的能力有多大,總有解決不了的那一天。
這就是所謂的傳承,傳承一定是新的開始,也是老的滅亡,咼元初和咼元無有很多地方是不一樣的,咼元初總是隱藏自己的感情。
開始的時候是故意這樣做的,得到一些東西就意味著一定要失去一些東西,隱藏的時間一長也就習慣了,習慣了就忘記了為什麼會這樣做。
在很多情況下這都是一件好事,這是咼元初想要的結果,自然也會在某一個時刻的某一件事情上感覺有些無奈,這也沒有什麼辦法,生活就是這樣不完美,完美的生活是不存在的。
無論形勢是什麼樣,存在的到底是存在的,隱藏的再好,也是不會消失的,總有一天是會出現的,出現的也就出現了,不必說的很清楚,太多的事情都是說不清楚的。
咼元初自然明白咼沐他們遭遇了什麼,他真的想回頭問問他們怎麼了,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讓他們脫離痛苦,遺憾的是他並沒有這樣做,他不能這樣做。
想要讓他們活下去,最大的問題還在凡這裡,他要對付的就是凡,對於咼元初的話凡是很嘲笑的,他把咼元初的這話當做是惺惺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