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按照一般情況下來看的話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懲罰,他們都是修道之人,不要說在這山中,就是在任何地方都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而且凡要是這樣做的話未必就真的會有效果,他們都是活的,都是會動的,在山中是不會老實待著的,做什麼都是一樣的。
這是按照一般情況下是這樣的,可是很明白凡是不會犯這樣低階的錯誤的,他這樣做一定是有他的目的,而且這目的一定是不簡單的,不明白的地方自然是要問的,問這個問題是咼炎。
當凡剛說完這一點的時候咼炎就道:“就只是簡單的放逐,或者是我理解的放逐,未必就是你說的放逐?”
凡道:“你所理解放逐是什麼意思到可以說來聽聽。”
咼炎一愣道:“就是放逐,最簡單的放逐,沒有任何其他的條件的放逐,就是放逐的意思。”
咼炎這樣說不算是解釋什麼,他說的並不是很清楚,所謂的解釋就是用一種詞彙或者語言去說同樣的一件事情,其目的就是讓其他人更加明白,很顯然咼炎並沒有這樣做。
仔細想想的話,咼炎的這種做法無疑是最好的,解釋的清楚是沒有什麼用的,放逐就只是放逐,咼炎所在意的是凡說的到底是不是放逐,還是其他的意思。
咼炎這樣問,凡是沒有什麼辦法去做其他的事情的,他要解釋的也就是放逐本身,凡道:“那這樣的話基本上是一樣的。”
凡的這句話作用是很大的,咼元無他們本能的心中一驚,凡要是這樣說的話,自然不是什麼簡單的放逐,這裡面一定是有什其他的緣故。
這也是咼元無他們最擔心的事情,也就是說這裡事情一定不是他們想的那麼簡單,咼炎的感覺是一樣,他忙問道:“你還是說清楚吧,反正已經沒有什麼可改變的了,要死也是死的清楚些。”
咼炎這樣說並沒有什麼悲觀的意思,這就是他的習慣罷了,他說的他們最想知道的事情,他說過之後其他人也就都看著凡。
凡很滿意他們的表情,微微一笑道:“你們倒真的很奇怪,時刻的想法都是不一樣的,不過這也怪不得你們,畢竟這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了的。”
接下來凡就說了他所謂的放逐是什麼意義,正如咼元無他們所想的哪一個男,這裡所有的事情都不是那麼簡單的,按照凡的說法他們不會有什麼危險,至少短時間內是這樣的,並不代表一直都是這樣的。
凡的意思是誰要是輸了的話,他就會把誰放到這山中的某個地方,自然不是什麼都不做的放到那裡,要真是這樣的話也就沒有什麼危險的了。
凡要做的是讓他們昏迷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之內他們幾乎是沒有什麼知覺的,說他們是死人也是對的,這個條件雙方都是一樣的。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也沒有什麼危險的地方,他們都是修道之人,即便是昏迷的狀態下那些蛇蟲鼠疫也是不敢招惹他們的,也就是說如果不是遇到同樣的修道者攻擊的話,他們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他們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咼元無他們剛進來的時候,是能明顯的感覺到,山裡的氣息是很複雜的,這來所散發出來的能力是很巨大的。
雖然到了這裡之後就沒有感覺到了,但是他們很清楚,這山裡的情況是很複雜的,凡這樣說很可能和這些是有關係的。
轉念一想的話又似乎有些說不通,如果凡要是想要殺了他們的話,是沒有什麼必要做這些事情的,在這裡也就完成了,而且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完成的。
也就是說如果凡要是想殺他們的話就可是規定誰要是輸了的話就要付出生命,他要是這樣說的話,咼元無他們是沒有任何可說的了。
既然凡沒有這樣說就說明他並不想殺了他們的,凡說的很明白,不管是誰都是要昏迷一個時辰的,也就是說這一個時辰之中一定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發生,不管這事情是什麼,都比要殺了他們有用的多,至少對凡來說是這樣的。
咼元無他們有很多地方都是不明白的,咼炎看著咼元無笑道:“你這樣說倒真的是有意思了,只是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麼用。”
凡笑道:“自然是有用的,而且是有大用的,到時候自然也就明白了,現在說了也沒有什麼意義,也就不用說了。”
咼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這樣問的目的是很簡單的,就是要明白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凡不說就說明他應該是有什麼目的的,咼炎想了一下道:“我們要是輸了就這樣做,你們要是輸了也這樣做嗎?”
凡道:“這個是自然的,從開始的那一刻,雙方所有的一切都是一樣的,你們會有什麼樣的下場,我們這裡也是的,這一點不用有什麼懷疑的地方。”
咼炎笑了一下道:“你這樣說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可懷疑的,可是有一點我是不明白的,你怎麼能確定一定就能昏迷一個時辰呢,這好像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凡道:“這個你就放心吧,我是一定用能力這樣做到,不用什麼懷疑的。”
咼元無道:“是不是這一場我們要勝利的話,你也就會履行你的承諾。”
凡一愣,看著咼元無,隨即笑了起來,道:“這個是自然的,其實我要是不這樣做的話你們是不是也沒有什麼辦法,要不這樣做的話你們是不是也會做現在的這些事情,你們好像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