咼元無他們說的話咼錦都能聽的清清楚楚,事情發生的時候她就沒有任何想法,她和大家的感覺是一樣的,沒有遇到過這裡的事情,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和咼炎他們還不太一樣,她是整個事件的參與者,不管要做什麼,最終都是要放在她身上的,這是最麻煩的事情。
蛇精放棄攻擊的那一刻起,她的思想就出於混亂的階段,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又無法徹底的放鬆,這是很矛盾的,這矛盾是很難解決的。
具體的表現形式就是咼錦在這裡是很不自在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還有更嚴重的事情,這種情況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嚴重,眼看著就要到爆發的邊緣了。
就在這個時候咼錦聽到了咼元無他們的對話,對她來說這就是一個救命稻草,是所有的希望,從那時起,咼錦的就把所有的希望放到咼元無他們那裡。
事情還遠不止這樣,咼錦是這樣的想法不錯,可是更多的她只是想要一個結果,一個能讓她處理這裡的結果,無論這結果是好的還是壞的,都是要有的,她在意的就只是這樣一件事情,過程什麼的就完全沒有放到心裡去。
正是由於這樣的原因,咼元無他們說的話,咼錦並沒有放在心上,當咼元無看她的時候,咼錦下意識的心動了一下。
咼錦心中的想法並沒有說出來,她也不用這樣做,所有的一切就都表現她的眼睛來,眼神已經能說明一切,這一切哦度看在咼元無的眼裡,他自然知道咼錦的想法。
那一刻他也明白了,不管他願不願意,也不管他能不能很好的處理,這裡的事情最終還是要他來決定的,好在那一刻咼元無的心裡突然沉靜了不好,意識也變得清明瞭起來。
不管會出現什麼樣的事情,都不會再壞到哪裡去,所有的情況都是這樣,只有問題發生了才能去真正的解決。
咼元無看著咼炎他們道:“你們待在這裡不要動,我把她們接過來,不管出現什麼樣的問題,都不要管我,做好你們自己的事情。”
咼元無的語氣比著剛才並沒有什麼根本的改變,在咼炎他們聽來確實如此的威嚴,他們都知道咼元無這話是什麼意思,只是不需要去做更多的解釋的,只是本能的點點頭。
想法雖然是這樣,當真正做起來的時候就會發現這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咼元無想的是不不管做什麼都是要做些事情的,只有這樣事情才能更近一步。
按照他的想法,她們此刻的情況已經不會再壞了,不管凡是不是有什麼目的,她們已經沒有下降的空間了,這是根本的,既然這樣的話,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擔心的了,做就是了。
為了對她們負責,咼元無又強迫自己不能把問題想的那麼簡單,不管她們能躲過這場災難的機率有多麼渺小,都是要積極應對的,只有這樣才不會發生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
咼元無和他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這也是他要自己出來的一個原因,他的修為是最高的,遇到什麼突發的事情時他最有能力做出很好的防禦,要咼炎他們做好準備,也是為了避免出現這樣的情況。
咼元無的意思很明確,一旦出現什麼危險的事情,咼炎他們就用合和去對付,這是他們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只有這樣才能儘可能的取得最終的勝利。
咼元無他們之間的默契是很好的,交代了這些之後,咼炎他們也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咼元無深吸一口氣開始向咼錦她們走去。
看著咼元無動的時候,咼錦心是很激動的,在那一瞬間她幾乎處在完全鬆懈的狀態,這樣的做法是很不對的,這是一個大忌,如果這個時候要是有人對她做出攻擊的行為的話,她們也就很危險了。
這也是沒有什麼辦法的事情,咼錦已經被弄的有些混亂了,這裡的所有情況都是很複雜的,複雜到都是超出常理的存在,這是她不明白的,也是她左右不了的。
咼錦時刻都處在這樣狀態之中,毫不誇張的說那一刻的她已經喪失了自己思考的意識,當看到咼元無那樣做的時候,心中的興奮自然是難以控制的。
理論上來說楊柳的想法和咼錦的差不多,這裡的所有的一切在她看來也是很奇怪的,是完全不符合邏輯的,當然她自然是為自己能生存下來而感到高興,還是那句話只有經歷過死的人,才會明白生的可貴之處,這是楊柳最真實的想法。
當蛇精的攻擊撤退之後,楊柳更多的不是慶幸,而是放鬆,最基本的放鬆,楊柳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這似乎也是說不明白的事情。
楊柳也算是經歷過大事情的人,處理那些看起來很複雜的事情也不是沒有一點辦法,這裡的情況和她先前所遇到的那些完全是不一樣的。
這裡的問題是不能用複雜去解釋的,更多的是這裡的問題是不能算是真正的問題,它們要嘛就是沒有很好的表現出來,要麼就是完全不符合常理,或者說這些問題是不能當做問題的。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無法用具體的方法去解決的,這才是最基本的,面對這樣的事情更多的不是你解決不了,你的力氣不夠,更多的是你根本就找不到用力的地方,這才是最基本的。
沒有什麼用力的地方,自然也就無法去結局,不是問題的問題是最難以解決的,經歷過這麼多的事情,楊柳是不可能沒有什麼想法的,她也在想自己到底為什麼會出現這裡。
要說所有的這些都是沒有什麼理由的,就是她自己也無法相信的,要說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話,理由是什麼,她非常確定和這裡的所有人都是不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