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感覺自然不是什麼好事,關於這一點吳友風的意識和身體幾乎是同一時間做出反應的,至少他自己是沒有感覺到哪個先哪個後的。
只一下吳友風的冷汗就瀰漫了整個身體,心裡也猛然的一涼,整個人都精神了很多,就在那個時候,還是那疼痛再次把他拉回到正軌,第二聲叫喊並由此產生。
此刻的他能感覺到的就只有無盡的疼痛,在他感覺的作用下,這次的疼痛比著上一次的更加嚴重,吳友風能發出來的就只是痛苦了。
生靈的感覺總是有限的,當被一種佔滿的時候,其他的也就在沒有立足之地,只是很好情況下能被一種就給佔滿,這不是什麼好事,有些習慣是很難改變的,不管對誰來說都是一樣的。
吳友風最擅長使用的是右手,這個習慣從一開始就有的,當遇到危險事情或者其他的什麼東西的時候,吳友青總是使出右手去做出阻擋或者什麼。
這次他並不是這樣做的,沒有任何動右手的跡象,伸出左手去摸向右手的方向,這個動作不管對誰來說都是很平常的,也是很容易就能感應到的,奇怪的是吳友青這一次竟然落空了。
是的他第一次並沒有摸到自己的右手,只有一瞬間他的以為這是幻覺,也只是一瞬間,過了之後吳友青就開始痛苦起來。
這種痛苦是由內而發的,他心裡先感覺到的,然後再反應到其他的方面,吳友風的意識再次發揮它最大的作用,變得是無比的清晰。
剎那間他就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他的右手沒有了,所謂的沒有的意思是本來應該存在的東西不存在,本來不該消失的東西消失了。
任何事情之所以會對生靈產生影響,有兩方面的原因,其一自然是事情本身,這是一定的沒有誰能對著什麼都沒有的事情表現出想法來。
除了這一方面還有一點就是生靈對這樣事情的感覺,所經歷的不一樣,最終有什麼樣的感覺自然也是不一樣的,這也就是表明了不同的人在面對同樣的事情時是有不同的情緒的。
理論上來說從吳友青的右手被凡砍掉的那刻起,疼痛的感覺都是一樣的,這種感覺不是誰都能撐得住,一來吳友風確實比著一般人要堅強一些,更重要的凡在起作用。
他確保吳友風的生命不會有什麼危險,並且能把那種痛苦很好的表現出來,這是凡的目的,也是他做所有的事情最重要的一個原因。
排除凡的條件,這疼痛一開始都是一樣的,並沒有很明顯的增大減少,這是一個事實,吳友風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從開始的時候他就產生了山中不一樣的感覺,其一自然是沒有察覺到的時候,這個時候他的胳臂已經被砍掉了,卻沒有什麼樣的感覺。
第二個就是他剛有感覺的時候,這個時候無疑疼痛還是有的,他也能感覺到,這個時候的疼是本身的疼,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不多一點,也會減少一點,這是疼本身在起作用,放在誰身上都是一樣的。
第三次就是吳友青明白這疼誰自己的胳膊被砍掉之後的疼,這樣的疼還是沒有什麼增加,只是對吳友風來說卻完全是不一樣的,在他的感覺裡,這樣的疼是他承受不了的,已經到了他的極限。
對他來說這樣的疼自然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以後也一定不會有,感覺這東西就是這樣,它建立在事情之上,最終所表現的並不是只有事情本身,更多的還是他對事情的感覺,這是一個事實。
同時意識到吳友風出了問題的除了他自己之外還有一個人,吳友青,事實上吳友青要比吳友風更早的意識到他的胳膊沒有了。
當這一切都發生的時候,吳友青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滴上了一點東西,吳友青已經忘記了他此刻的身份,下意識的去摸了一下,自然這就是吳友風的血。
那時的吳友青是不知道的,就是他把手放下來看到這是血的時候也是沒有認出來的,沒有什麼別的原因,這是不可能出現的問題,沒有什麼原因是不會發生流血的事件。
這是他那一刻的想法,吳友青和吳友風是挨著的,更準確的說法是他們圍在一起,這是弱者最愛做出的動作,對他們說也是下意識的反應。
在吳友青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吳友風的手剛好捱了他一下,本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是不會在意的,不知道是冥冥之中註定的事情還是別的什麼原。
,吳友青下意識的去拉了一下那手,吳友青剛一動手,就感覺吳友風的手再跟著自己一動,吳友青還是沒有什麼感覺,等到回頭看的時候吳友青嚇了一大跳。
吳友風的手就在他的手裡,單獨的在他的手,不在吳友風的身體上,而是在他的手裡,吳友青哪裡經歷過這樣事情,忘記他們會有什麼樣的危險,本能的往後退了一下。
退的同時也明白這確實是真的,先前他有些奇怪的吳友風為什麼會發出那樣的喊叫也算是有了答案,他們畢竟是兄弟。
吳友風出現這樣的事情個,吳友青自然是要做出一些反應的,他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樣的反應,他之所以會害怕,完全是因為這一切發生的是如此的突然。
他們本來就是打獵為生,這些事情對他來說什麼都不算,這也是他退到一半又返回去的原因,他要看看吳友風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吳友青反應過來的時候,吳友風已經半跪在地上了,吳友青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他自然而然的看向韓廣居,凡所做的這一切並沒有實質性的行動,完全是他用靈力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