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條件足以讓他們為此冒上很大的風險,於是他們來到了這樣,看到了這麼多不一樣的妖怪,除此見到這些妖怪的時候他們心中多少還是有些矛盾的。
首先他們自然是高興,人多了力量就會大,這是什麼時候都不會改變的事情,有太多的事實告訴他們,力量大了在做起事情的時候成功的成分也就會更大。
無論最終他們得到的是什麼,先決條件就是要先成功,特別是感應到山那邊那些神仙的氣息時,更加堅定了他們這個想法,能來這裡的都不是一般人,他們都與那些神仙是打過照面的,甚至彼此都很清楚是否是對方的對手。
很顯然這一方面這些妖怪並沒有什麼可驕傲的,他們不是那些神仙的對手,不管他們的修為有多高,他們的數量都是有限的,更重要的是他們凡事都要靠自己,這也就註定很那些神仙相比,他們是不會佔到什麼便宜的。
此刻的情況卻發生了些變化,這裡聚集的妖怪是很多的,單看這些的話和那些神仙交戰也不是沒有可能,這是他們高興的原因。
除此之外他們還是有一些擔心的,就像是這麼多的妖王,到底該聽誰的,等真的交戰的時候誰該走到最前面,誰該最後面,等勝利之後該怎麼分等等這些都是要考慮的,而且是一定考慮清楚的,這牽涉到他們每個人最根本的利益。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雖然他們都各自都有自己的打算,到底是沒有說出來,這裡最重要的問題是他們該聽誰的。
這一點所有妖怪並沒有什麼異議的地方,他們都割據一方佔山為王,無論勢力多大,都很清楚一點,這麼多人聚在一起一定是要找個指揮的,要不然的話他們是做不成什麼大事的。
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是誰的勢力大,誰的本事大誰說了算,這營地是各個妖王獨自完成的,每個妖王剛開始所關係的也就是隻是他們自己的勢力,所弄的營帳也都是他們自己的。
所有的妖王都是這樣做的,他們每個人的脾氣秉性不一樣,實力修為也不一樣,最終弄出的營帳自然也就不一樣,無論從樣式還是其他的東西,都是這樣,所以整體看來,這裡所表現的也就千差萬別大小各異。
其他的暫且不論,唯獨中間的那個營帳最大,也最豪華,所有妖王此刻都集中到這裡,由於人很多,這裡面顯得十分噪雜。
營帳中間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最裡面有一個半尺高的木臺,木臺上橫放著一張木桌,桌子到很普通,約莫有半丈長,兩次寬,上面放著一張地圖,應該是邽山的地圖。
緊挨著桌子的是三把一起,整齊的放在桌子的後面,木臺上也站著幾個人,彼此交頭接耳,他們和高臺下的那些妖怪一樣,神情都是很嚴肅的。
木臺上的那些都是妖王,他們的修為應該都不低,大多已經脫了本相幻化為人形,大概是因為他們也瞭解些禮儀之事,幻化的人形無比英俊瀟灑,若是放在人間,也算是上等人物。
他們的穿著也大多與那些修道者一樣,這裡原是有原因的,凡事修為到達一定的程度,也都明白些天道之事,不管他們的行為是什麼,也都是把自己的當成是道家,這樣打扮也不算是忘了本性。
他們是這樣想的,在我們看來就是可笑至極,他們的所作所為與道的本質完全是相悖地 ,他們所在意的無非也就是力量的提升,至於什麼修身養性,慈悲為懷,這些從來都不是他們要考慮的事情。
最根本的錯了,不管表面上做的多好,都是沒有什麼用的,所謂道理從來都是說給那些能聽懂的人聽的,對於聽不懂的從來都是沒有什麼用的,他們本是泥潭之人,便沒有什麼乾淨可言。
他們所議論的也是該誰主事的事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沒有什麼同意的一件,最裡面那位微微一笑道:“我們在這裡議論有什麼用,不管得出的結論是什麼,最終還是要憑實力說話的。”
這人一襲灰衣,面板黝黑,鼻樑高聳,額頭寬,連很長,最大的特點就是他的眉頭很粗,他的眼睛並並不是很小,只是眉毛的襯托下顯得就不是那麼大了。
他的個子很高,四肢也很粗壯,虎背熊腰,乍看之下,倒是人間的農夫有很大的相似之處,他的很宏亮,在如此噪雜的環境中,木臺上的人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他說過其他人的眼光集中到他身上,他們的表情都不是很好,表情明顯有些嚴肅,和那壯漢挨著的是一個白面書生,他所有的一切都與那壯漢有明顯的區。
,他一襲青衫,從肩膀上垂下,似乎挨著地又似乎高那麼一點點,周身被藍色的緊身衣包裹,最顯眼的是他腰間的那條青黃色的腰帶,時不時發出微弱的光芒來,讓人忍不住的想去看上兩眼。
這人比著那壯漢要矮上半個頭,眉清目秀,舉手投足之間都透出一股儒雅的氣質來,他微微側頭,輕輕拱手道:“黃兄說的對,說到底誰的本事大,誰說了算,我們在這裡討論原是沒有什麼用的。”
說過之後又慢慢的放下自己的胳膊,雙手微握緊挨著腰帶交叉在一起,那壯漢聽後似乎很是高興哈哈一笑道:“還是歸戊兄弟說的對,我黃廊雖然是個粗人,倒是隻會說實話,本來就是這樣嗎?”
說著他又哈哈笑了起來,這次聲音更大,已經蓋過了低下的噪雜之聲,和他們離得近的妖怪已經開始抬頭看向他們那裡。
黃廊笑著伸手去拍歸戊的肩膀,歸戊輕輕一動,躲了過去,黃廊倒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站在那裡。
這時和黃廊相對的那個人道:“話也不能這樣說,很明顯我們這裡是要打仗的,打仗很戰鬥還是有區別的,它不光是要講究力量,更多的還是要用計謀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成事的。”
這人說話很是輕柔,他也是一襲灰衣,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相反他的衣服倒顯得有些破舊,和其他幾人不同的是這人的面色有些蒼老,也很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