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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疑惑初生 (3 / 5)

在他們看來外面的那些人都有一種不一樣的氣息,看到他們心中總是會有一些奇怪的感覺,也許正是由於這樣的原因他們也都不願意出去。

很少出去並不代表一直都不出去,正是由於這個原因,他們的生活習慣幾乎和外界的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邽山的南邊就有這樣幾戶人間。

他們人數不是很多,也不是很少,一共有十戶人家,大概有三十口人,有老人有孩子,他們的生活是很安逸的,至少在一個月前是這樣的,這裡的人家都姓吳,他們的祖輩是逃難到這裡來的,在這裡安家落戶。

也不知道過來多長時間啊才形成現在的規模,雖然他們的先祖是同一個人,已經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他們之間的很少再有什麼血緣關係。

這只是從血緣來說,他們之間的感情自然是什麼都不用說,彼此之間就像親人一樣,其實他們之中也不能說完全沒有血緣關係。

總體來說他們之間的關係是錯綜複雜的,他們要生存,自然要娶妻生子,絕大多數都是他們自己之間婚配的。

當然他們也都是知曉道理的人,不能亂了宗法,他們也從隔壁的村子娶妻或者招人,也有從外面來的,這一切都是自願的情況下,完全沒有任何強迫的意思。

儘管這樣,他們之間也是很難扯不上關係的,他家的閨女是他家的媳婦,他家的丈夫又是他家的哥哥,總之在不違背倫理的情況下,他們的關係是很複雜的,好在他們自己分的很清。

他們之間的關係好也有這方面的一個原因,他們的食物來自己自己種的蔬菜,更多的還是打獵獲得的,這是他們一貫的作風。

他們這個村裡最大的是中心那一戶人間的父親,他的名字叫吳友青,表面上看不過也就四五十歲,外人是不會看出來他已經八十多了,他的個子很高,整個人都顯得很精神。

由於常年打獵的緣故他的膚色看上去有些黝黑,身軀很強大,臉上包含風霜,一雙眼睛時十分的有神,他的右臉上隱約有三道抓痕,那是在他打獵的時候別狼給抓的。

一開始的時候是很顯的,經過很長的一段時間再加上他們的配置的藥,不仔細看的話,是很難看到的,吳友青是這個村子的長者,有什麼事情都是他拿主意的,大家也都聽他的。

他們在這山中已經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已經完全適應了這裡的生活,現在他們已經很少去打獵了,他們養了很多東西,雞鴨鵝什麼的都有,再加上他們種植的那些東西,是最夠自己生活的。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只是他們的習慣如此,空閒的時候還是要上山的,他們與那些凡人不同,他們從來都不浪費事物,也就說他們吃多少就打多少。

而且他們打獵也有很多規矩的,不打懷孕的動物,不打未成年的動物,沒有誰告訴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是他們的自覺,也是他們心中所想的東西的。

不打獵的時候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坐在院子裡,在四周都是山的環境中,泡上一壺自己採摘的茶,看著周圍的山也是一種樂趣,他們這種樂趣來至於對生活美的認識,更來自與內心的安逸。

這大概就是他們與那些凡人最不一樣的地方,他們心中很少是有慾望的,沒有了慾望也就少去了很多的煩惱,這大概就是他們長壽的原因。

村子裡吳友青的年紀是最大的,比他略微小一些的叫吳友風,兩人年級相仿,他們總是喜歡在一切討論村子的一切,吳友風的各自略微比吳友青要矮一些,他的身體看著卻比吳友青還要壯實。

兩人的關係要追述到很多年前,似乎是太祖是一對兄弟,這是不是他們關心的,此刻他們是兒女親家,吳友青的兒子娶了吳友風的女兒。

其實就是沒有這層關係,他們之間也是很好的,他們彼此都沒有什麼私心,為的就是讓整個存在能一直存在下去,吳友風正坐在院子中凳子上在喝茶。

吳友風一來兩人相識一笑,很自然的坐到吳友青的對面,吳友青也順勢給他倒了一杯茶道:“嚐嚐自己的茶,什麼時候都是香的。”

吳友風並沒有說什麼,拿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道:“確實是很香,也只有這山裡的茶才有這味道,也知道用這杯子喝才能體現它的好。”

吳友風來回擺弄著手中的一個竹杯說道。吳友青順勢給他倒上一杯道:“這個是自然,說也奇怪,我也出去過兩三回,他們那裡的茶總覺得缺少些什麼,不是很對味。”

吳友風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他也出去過,正如吳友青所說的那樣,在他們看來,熱鬧地方的那些人總是缺少些什麼,他們的眼神並不是很純淨,心也不是很安逸。

心中有想法了,做出來的什麼東西都會有問題的,吳友風心中想到這大概就是他不喜歡出去的原因了,吳友風放在杯子看著吳友青道:“這裡固然是美好的,你還別說,還真有些不想離開這裡,總覺得自己做的還不不夠。”

吳友青又喝了一口道:“你不用這樣說,你也清楚有很多事情都是註定的,註定的是改不了的,我們能做的就只有好好的接受,我就覺得我很知足的。”

吳友風呵呵一笑道:“我也是很知足的,我也不過說說,也就是和你說說,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只是心中有些不捨罷了。”

吳友青道:“我倒是很明白呢你的感受,其實我也是這個感覺,還是那句話很多事情都是我們阻止不了的,既然這樣的話就好好接受,至於她們也不用什麼擔心,我們不也是從那時過來的嗎?”

吳友風想了一下道:“你說的是對的,我們也是從那裡過來的,世界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是年輕人的。”

吳友風說著又舉杯喝了一口道:“這些道理我自然是明白的,可是明白了不一定能做的到的,想象的時候還沒有什麼,等到真的發生的時候心中難免還是有感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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