咼沐並沒有聽到善嬰和卜讓的說的話,自然也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咼沐還是認為善嬰是幫助柳相他們的,要不然也不是和卜讓說的這麼熱乎。
可是他實在想不明白柳相為什麼會是那個樣子,怎麼看都不是高興的表情,還有那些妖怪們的事,如果善嬰是來幫助他們的,那那些妖怪該怎麼解釋,他們為什麼會突然都不動了,而且只有他們是這個樣子。
要是不是來幫助他們的又為什麼會和卜讓說那麼長的話,咼沐的心中有太多疑惑,直到善嬰轉過來的那一刻。
在那一瞬間,咼沐心中所有的疑問想法都無影無蹤,完全沒有半點痕跡,就這樣傻愣愣的站在那裡,情不自禁的冒出一句話“好美。”
忽然又覺得這兩個字是如此的錯誤,他快速的回憶了一下,始終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詞語來形容,仍舊只是一句“好美,和咼錦一樣美”這句話也是自己跳出來的,咼沐覺得這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
善嬰向咼沐他們走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身上,腦袋不由自主的跟著她的身影在轉動,每個人的臉上都有難以控制的露出舒心的感覺,就連咼元初也是如此。
咼元初意識到那些妖怪是被人動了手腳之後,本能的看向那紅光,咼元初已經知道那紅光裡方畢左,他也收集到一些方畢左的情報,也其他人知道的一樣。
關於方畢左的資訊他們知道的就只有他的名字,和那些他做的事情,咼元初用了很大的力氣依然沒有查到任何任何有關他的訊息,所以關於方畢左咼元初他們知道和柳相知道的一樣。
當知道到紅光中就是方畢左的時候,咼元初的心情是很複雜了,他不知道方畢左是敵是友,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方畢左的到底到了什麼程度。
從柳相的話中不難看出方畢左並沒有要打算把他們的意思,這對咼元初來說也是一件好事,但他還是不放心,方畢左畢竟是妖怪,妖怪說的話是不能輕信的。
那時候起咼元初就在注意這紅光的動靜,妖怪和天兵發生交戰時,方畢左依然沒有什麼行動,咼元初開始相信他沒有參與的意思。
那些妖怪表現出異樣時,咼元初本能的看向方畢左,果然在那一瞬間咼元初看到那紅光動了一下,咼元初心中一驚,此刻他們已經處在極度危險的狀態,要是方畢左再加入的話,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後來的事情就讓咼元初有些想不清了,那些妖怪都不能動了,這讓咼元初很是奇怪,如果是方畢左動的手那應該是那些天兵無法動手,可從下面看那些天兵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如果要真是方畢左動的手,那他為什麼這樣做,他有這麼大的本事,能瞬間止住這麼多妖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說咼元初始終不認為方畢左能幫助他們,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一個妖怪。
正在咼元初有些不知所措時那紅光中就飛出一個人影,咼元初本能的認為那就是方畢左的本身,等到看清楚後咼元初就知道錯了。
雖然他不知道方畢左的到底是什麼,不過所蒐集到的訊息已經能證明方畢左是個男的,柳相的態度也能說明一切。
咼元初知道來人不是方畢左,疑惑的事情也就很好解釋了,那些妖怪之所以會是這樣,一定是來人動手,那就說明來人是幫助他們的,這總歸是個好訊息。
後來的事情也證明事實就是如此,當善嬰轉過身來時咼元初也吃了一驚,竟然一時失了神,咼元初幾乎是已經得道之人,自然不會被美色所迷惑。
再者說咼元初也不是沒有見過漂亮的人,不要說是咼錦,就是女媧娘娘咼元初也是經常見到,女媧娘娘的美貌是不言而喻。
可現在卻不一樣,善嬰是完全不同於女媧娘娘的美,所有的感覺都是由靈魂本身發出的,這是不受意志力所控制的。
咼元初到底不同於咼沐他們,很快就收住了心神,咼沐他們就不一樣,咼沐發出感慨之後就愣在那裡,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善嬰。
其他人也都一樣,就連咼錦也看呆了,咼錦的臉色微紅,眼睛出神,她與咼沐所想到的一樣,整個腦子裡只有好美兩個字。
其他的人也大都如此,看到善嬰的那一刻他們已經做不了自己的主了,都迷失在善嬰的一顰一笑之中,很久之後有人說善嬰的美是可以作為戰鬥力的,只要她在哪裡一戰所有的敵人都會失去戰鬥力。
最重要的善嬰的美是如此純碎,她所引起的只是人們對美好的一種本能嚮往,那是一種最純最真的精神,由最美最好的事物引出,而非邪念。
這是沒有見過善嬰的人想象不出來的事情,只有見過才知道所有事情的發揮到極致都是美好的,至於那些淫慾貪念之類的東西只是表面,它們是不純碎的,引出它們所謂的美好也是不純粹的,只是世人不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