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行!太行了!”
秦昊大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虛竹的肩膀,
“二哥,你看,你這詩詞造詣不是挺高的嘛!要對自己有點信心嘛!”
虛竹的這首詩,絲毫不比孟濤的差,甚至意境上還要更好一些,孟濤和劉芒頓時傻了眼。
“好詩!果然是一首好詩!”
“真是沒想到,這小子看著呆呆傻傻的,作出來的詩這麼好!人不可貌相啊!”
“這一下,孟濤怕是被比下去了!”
……
四周的人全都議論了起來。
能夠來邀月閣的,肚子裡多少都有些貨,就算是做不出什麼好的詩句來,品鑑的能力還是有的。
孟濤聽著周圍的議論聲,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忽然間,其伸手指著秦昊叫了起來:“得意什麼?那是你兄弟作的詩,又不是你作的!”
“沒錯,我們是跟你打的賭,不是跟你兄弟!有本事你也作一首好詩出來!”
劉芒也梗著脖子叫嚷了起來。
“你們,當真要我作詩?”
秦昊面色有些古怪的看著孟濤和劉芒,這兩個傢伙,找死也不用這麼積極吧?
孟濤和劉芒卻覺得秦昊是害怕了,臉上再度露出了得意之色。
“當然了,我們是和你打的賭,不是和你二哥!”
“你二哥的詩作的是不錯,但也就和孟公子差不多,分不出什麼高下來,你要真能耐,也作一首出來,讓師師姑娘和諸位共同品鑑啊?”
“只怕是沒那個膽,更沒那個本事吧?”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冷嘲熱諷著,秦昊笑了。
笑容之中隱隱透出一股子桀驁之色,秦昊閉上了眼睛。
“喲!眼睛都閉上了,這是認命了麼,我早就說了……”
孟濤繼續出言嘲諷,話還沒說完,卻聽輕吟聲從秦昊口中響了起來: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