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同一桌的兩個公子哥一起看傻了眼。
“趙兄,這位兄臺是哪家的公子?看著有些面生啊!”
問話的是禮部侍郎家的二兒子,名喚唐謙,旁邊一人是戶部張尚書的公子張一德。
“這位嘛,額,是我的一位好友秦昊,不是什麼官宦子弟,不過就連當今官家對他也是尊敬有加!”
趙真不便透露秦昊的真實身份,乾脆將宋哲宗趙曦搬了出來。
能讓皇帝都尊敬有加的,能是簡單角色麼?
唐謙和張一德立刻肅然起敬,看秦昊的眼光立馬就不同了,嘴裡連稱久仰失敬之類的。
秦昊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並未怎麼搭理兩人,皇帝小兒他都見過了,旁邊還坐著一個梁王,兩個官宦子弟而已,用不著他費神應酬。
“三弟,我真的可以麼?”
虛竹還是有些不自信,他從來沒來過這樣的地方,這和他想象之中差別太大了。
坐在這文人墨客、達官貴人匯聚的大堂裡,虛竹忽然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二哥,你有點自信嘛,你肯定行的!我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秦昊的話有些大聲,話音剛落,一個討厭的聲音從左邊傳了過來:
“真是世風日下,什麼阿貓阿狗也敢往這邀月閣裡鑽!”
說話的是個穿著素色長袍的公子哥,滿臉輕蔑之色的斜眼瞅著秦昊和虛竹。
一旁的同伴也是冷笑連連: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貨色,敢在邀月閣大放厥詞!想得到師師姑娘的青睞,肚子裡再多裝點墨水吧!”
秦昊的眼神忽然一冷,浮起了凌冽如同千年冰封的雪山寒氣,轉頭看了說話的兩個公子哥一眼,忽然笑了。
“趙真啊,那兩人是什麼人?”
趙真一看秦昊的臉色就知道遭了,那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恐怕已經激起了秦昊的殺意了!
“那是國舅孟姜山的獨子孟濤和工部劉尚書的二兒子劉芒,兩個紈絝子弟,秦公子不必和他們一般見識。”
秦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國舅和工部尚書的兒子啊,有意思,真有意思!”
“趙真啊,一會兒我要是狠狠羞辱他們一番,你應該不會介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