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司徒聽著外面的動靜卻沒有出面,他正滿面愁容的看著万俟晟。
万俟晏也在不滿,他不想跟万俟司徒追究他到底有沒有打死軍機大臣的孫子,因為伏先凌的死已經是事實。
那麼多百姓指著他說打死人,他百口莫辯,但是他自己有幾分力氣自己知道,他打死人?那一蜷的威力有那麼大?但後面伏先凌的大出血,他是真的沒有印象,也許是他不經意間誤傷?無從得知。
他只跟万俟司徒說了句,他沒有打死伏先凌。
如今軍機大臣父子在門外叫囂,這是万俟晟預料之中的事,卻沒有想到解決的方法。
“晟兒,這下可怎麼辦,你孃的事還未平,你說你跑出府做什麼?你說伏先凌不是你打死的,爹信你,可別人信嗎?那麼多的百姓看見你動手,你若出了事,你是要嚇死你娘啊!”万俟司徒坐在高位上沉聲說道。
自從他把兵權交回給皇上以後,他的地位就不在和以前那樣有話語權了,將軍之位也有陸家頂替,他甚至拿不出和皇上交涉的條件,就剩下長公主手中的虎符令了!
等等!虎符令?
万俟司徒似乎反應過來,皇上做那麼多,要的不就是長公主手中的虎符令嗎!什麼和叛黨勾結,叛國,加上今日上午皇上來找侯府找長公主不歡而散,緊接著下午晟兒就出了這事。
這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了,他沒有辦法確定是意外還是早有預謀。如果是早有預謀,他們也找不出證據。
万俟晟站在一邊,他只能回答出万俟司徒一個問題,他道;“我出府是因為……手下的人說有找到書房的證據是從哪裡來的,而我們家被御林軍團團圍住,我不出去怎麼得訊息。至於伏先凌,之前就有過不少摩擦,但我還不至於到要他命的地步。”
“那麼和你的人見到面了嗎?”万俟司徒也比較關心這個證據的事。
万俟晟沉默了會,“發生那種事,我還怎麼有心去和手下接頭,走到哪那些老百姓就盯到哪。”
万俟司徒嘆息了一聲。
隨著這聲嘆息,小廝來報道:“王爺,那些人被御林軍攔下後就離開了。”
万俟司徒揮揮手示意小廝下去,而他則說道:“只怕他會告到皇上的面前,那麼皇上就如願了。”
“他會派人把我抓緊大牢,用來威脅我娘,好讓我娘交出虎符令。”万俟晟心裡很冷靜道。
父子倆沉默了半晌,万俟司徒道:“找你哥哥幫忙說情試試。”
哥哥?
真是陌生的名詞。
万俟晟冷嘲似的笑笑,“你是想讓皇上更加容易的從我娘手上奪走兵權嗎?”
“兵權已經沒有辦法保住了,不管是救你還是救你娘。難道你想體會過牢獄之災,再讓你娘擔心的交出虎符?”
万俟晟手中的拳頭緊了又緊,無話可說,無能為力。
他甚至壞心眼的想,也許這一切都是万俟晏策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