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領著州佐進去,又進了一重門,看見一個戴著珠冠,穿著一身王服的王者,面南而坐。
州佐急忙走上前,跪地拜見。
那王者俯視了一眼州佐,威嚴滿滿的問道:“你就是湖廣巡撫的押解官嗎?”
州佐頭也不敢抬的道:“正是下官。”
王者語氣冰冷道:“銀子都在這裡,這麼一點點東西,你們巡撫慷慨地送給我,也未嘗不可。”
州佐連忙哭著訴道:“巡撫大人給我下了死命令,回去後交不出銀子,小人就要被處死了。大王留下銀子,我回去後空口無憑,怎麼向巡撫大人交待呢?”
王者冷笑一聲:“這也不難。”
說著,從案牘上拿起一個大信封,讓人交給了州佐。
“拿這個回去向巡撫交差,可保你無事!”
州佐在他的威嚴氣度下,嚇得大氣也不敢喘,哪裡還敢再多說什麼,只得接下了那封信,一臉悽苦的退出衙門,按著原路返回。
州佐離開後,王者的視線看向了門後,淡淡道:“戲看完了,該出來了吧。”
一顆漂浮在半空的腦袋忽高忽低的飄了出來,正是施展了隱身術的張秀。
張秀一臉吃驚道:“你是怎麼看穿我的隱身術的?”
王者臉頰一抽,心說我到現在也沒看出你施展的是隱身術,接著道:“你頭顱的影子,映在門窗上了。”
張秀恍然大悟,隨即話鋒一轉,笑道:“六十萬兩銀子,你說拿就拿走了,也不說給我留點。”
王者一怔,表情古怪道:“你是來和我分銀子的?”
張秀微微一點頭:“我也不貪,這些銀子咱們三七分成!”
王者冷笑一聲:“那誰拿三,誰拿七呢?”
張秀道:“當然是你拿三,敖雪拿七,剩下的五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兩歸我!”
一道白光過後,敖雪兩眼放光的現出身來:“我就是敖雪!”
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