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能力失控前有說過話嗎？”
“他沒有，”艾德旺·卡布巴在旁補充了句，“我可以作證。”
“有想過什麼嗎？”
楊洺搖搖頭，道：“只是想著趕緊睡覺，因為從醫院過來折騰了很久，已經有些累了。”
唉，他還是不夠毒舌，沒法當著別人的面說出傷人的話。
畢竟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死對頭。
那名女工作人員推了推眼鏡，眼鏡的鏡片微微反光：
“按理說，覺醒者剛覺醒的時候，發動能力的機會是隨機的，但也會有一定的規律，比如有人神經高度緊張就會引發能力，這關係到大腦皮層的活躍，比如有人需要做一些特定的動作，這會讓身體尋找到一些狀態。
“我之前就遇到一個小女孩，她必須喊出一聲：白魔法變身，才能讓自己的能力施展出來。
“因為她覺醒前堅信自己是白魔法師——那是一部動畫片中的角色。
“你肯定也有類似的觸發方式。”
楊洺剛想說話。
一旁的卡布巴擔憂地道：“他該不會是跟睡覺有關吧？想要睡覺，然後就會倒掛上去？天吶，這該怎麼辦！哦，達魯，可憐的達魯，你難道睡覺要倒掛在天花板上了？”
“不用擔心，你朋友會沒事的，”工作人員安慰他道，“你可真是個好孩子。”
“不不不，達魯才是好孩子。”
“你們接下來的訓練就是為了學習和掌握這種能力。”
卡布巴忙問：“這種訓練會很累嗎？”
“當然，想要成為保護普通人的覺醒者，肯定要付出汗水和眼淚。”
“達魯肯定能撐下來的……”
楊洺在旁看著跟工作人員聊起勁的金髮少年。
如果不是對方看自己的眼神，是真的透露著關切，楊洺必然會以為，這是個心機BOY，藉著這個機會在跟工作人員套近乎。
終於，楊洺找了個話頭：“我今晚就在這睡吧。”
工作人員點點頭，瞥了眼實驗儀器，然後就開始圍著金髮少年聊天。
楊洺嘴角微微抽搐，睏意襲來，被捆在病床上的他已經開始犯迷糊。
這感覺就跟趴著睡差不多，雖然有點古怪，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閉上雙眼後，楊洺眼前劃過一連串字元，那是律發來的問候資訊，因為內外時間流速不同，發的資訊只能足夠簡單，才能讓楊洺完整看到。
【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