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洺：……
“警察怎麼會找我們的？”
老教授忍不住又開始嘀咕：
“他們說有人舉報我們私藏武器，可我們哪有什麼武器……你帶隨身的配槍了嗎？”
“我出來旅遊帶那些東西幹嘛？”
楊洺笑道：
“應該是鬧了個烏龍吧。
“不過，警察想要找我們的麻煩，總能找到一個角度關我們，咱們就安心在這裡呆一陣……你有能動用的政治資源嗎？”
“我難道不需要臉面嗎？”
老教授抬手扶額：
“又要被那些混蛋罵學術不端了，我是單身男性，去放鬆一下又怎麼了，我又沒有做違反法律的事。
“唉，不想了，再想也就是這樣了。
“反倒是你，洺，我好像把你帶壞了，你的女朋友快到了是嗎？這會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
“不會，不用擔心，華莫里。”
楊洺繼續翻弄手中的書籍，笑道：
“我的女朋友很通情達理，再說我也沒有衣不蔽體，只是去陪朋友唱唱歌、跳跳舞，不算什麼原則性錯誤。”
“就是這樣，我們並沒有什麼原則性錯誤。
“那幾位年輕姑娘也沒被帶回來，也就是那些新聞媒體會胡說八道，這讓人有點頭疼。”
華莫里打了個哈欠，學著楊洺的樣子，裹著衣服躺在了一旁的長椅上。
“我擔心的是，如果讓我的合作伙伴們知道我因為去風俗店被抓，他們肯定會瘋狂嘲笑我。”
楊洺道：“不會的，畢竟你這麼大年紀了，也浪蕩不了幾年了。”
“嘿，”華莫里笑罵，“你可真會聊天。”
“這是事實，我的朋友，”楊洺被傳染了一個哈欠，“既來之則安之，我們不如好好想想，該如何讓警察儘快放我們離開。”
“我們裝病怎麼樣？”
“別了，我們還是光明正大一點，”楊洺笑道，“說不定因為我牽扯在裡面，這還會成為外交事件。”
“真有可能。”
華莫里放鬆了許多，眼神也變得有些悠遠，對著玻璃牆外的燈光略微出神。
“我還是第一次進這種地方，感覺像是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