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直播，是楊洺突然對外宣佈的，在場的貴族、官員、將領們並沒有太多的詫異，畢竟白色幽靈就是搞直播起家的。
他們個人更感興趣的，還是白色幽靈如何做到讓這裡的直播，在帝國境內廣泛傳播。
白色幽靈身上最大的謎團，其實就在於他那幾乎無所不能的‘網路能力’。
律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新聯邦中情局和各國的情報組織，‘免費’提供了流量介面。
白色幽靈的粉絲站接連崩潰，又接連被修復，原本準備的伺服器組算力和儲存已不太夠用，律不得不入侵帝國官方的伺服器，承受著隨時被理驅逐的風險。
說到理，楊洺也十分好奇。
她一直沒有站出來平息這場風波。
如果理出手的話，在算力與資源碾壓的基礎上，律再加十個中情局，都沒辦法在帝國網路世界掀起半點浪花。
‘理其實能自主思考？’
‘考核官說理在逐步解封，帝國頂級權力的不正常交替，長老院和軍部都發生過……’
‘理在幫我？她為什麼要幫我？因為律的存在？還是因為我搞出了暗星，她覺得我是自己人？’
楊洺心底泛起了一個又一個問號。
“漢頓，”黛芙妮的嗓音在旁響起。
楊洺抬頭看去，這位公主殿下已經恢復如常，對楊洺低聲道：“可以過來談談嗎？”
“還有談的必要嗎？”
楊洺微笑著回應。
黛芙妮微微咬著嘴唇，又擺出了她的殺手鐧——楚楚可憐。
楊洺卻選擇了無視。
門內庭外有不少目光匯聚而來，黛芙妮低頭走開，去了角落的座椅入座，精神狀態明顯滑落了下去。
她已經有較長的時間沒休息了。
嗡嗡聲中，楊洺開啟腕錶看了眼，發現是凱瑟琳發來的文字訊息，問他這邊有沒有問題，楊洺回了個笑呵呵的表情包。
雖然現在局勢並不明朗，楊洺也是如履薄冰，但在自己女朋友面前，那還是要表現的足夠樂觀，免得她擔心。
楊洺找了個消除類的小遊戲，開始打發這段垃圾時間。
半個小時後，黛芙妮再次湊了過來。
“確定不談談嗎？”
“嗯哼，”楊洺笑了笑，看了眼左右沒人，緩聲道，“有時候，我們不是缺少反抗的動力，而是缺少反抗的覺悟，完全被掌控，你永遠無法成為他們的同類，只有掌控不了的存在，才有資格成為他們的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