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米,洗米,浸泡,蒸煮,攤涼,下曲裝壇……
他不眠不休,專心致志,終於製成第二壇酒。
這時,他已身心俱疲,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他走進屋子,躺在床上,很舒服,一躺下便睡著了,睡得很甜。
一覺醒來,他又回到廚房,沒有開啟酒罈,而是繼續釀酒。
……
在釀製第四壇酒前,他開啟了第二壇酒,酒香依舊不夠濃郁。
……
在釀製第六壇酒前,他開啟了第三壇酒,酒香撲鼻而來。他嚐了一口,不如亭中美酒那般醇香馥郁。
……
在製成第七罈酒後,他開啟了第四壇酒,酒香撲鼻而來。他嚐了一口,還是不如亭中美酒那般醇香馥郁。
……
就這樣,週而復始,不忘初心,不知疲倦。
不知不覺中,酒罈已堆積如山。
他似乎忘卻了時間,忘卻了一切,已全身心投入到釀酒中。他目光專注,神情肅穆,每一個動作皆是自然而然,不著一絲痕跡,彷彿與整個廚房融為一體。
或許他知道,或許他不知道,他又一次沉入忘我意境之中,並難以自拔。
時間匆匆流逝。
不覺間,他似乎已忘記為何而來,在他眼中,釀酒已成為生命的全部。
終於,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很燦爛,也很滿足,發自內心,宛若新生。
此時,他可以真切地感覺到,殺劍訣已從第七層突破至第七層巔峰,似乎已觸碰到了那道門檻。
只可惜,他內力仍未恢復,奇經八脈中也沒有一絲真氣……
但是,這已足以證明他是對的。
不久後,六角亭內的石桌上,那壺酒被重新裝滿,正如燕山來時見到的那樣,醇香馥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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