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只看見一道血色劍光從眼前閃過,便倒在了地上。每個人的咽喉處都出現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虎子,麻利些!”
“來了。”
話音未落,一個虯髯漢子從屋內走出,與三個勁裝男子會合。
就在這時,一條人影飛掠而下,快如鬼魅。
四人毫不猶豫,同時將雙手伸入鹿皮囊中。他們反應很快,可那柄鏽跡斑斑的長劍更快。下一刻,他們倒在了血泊中,雙手仍插在鹿皮囊中。
“這是怎麼了?”一個婦人感覺不對勁,匆匆走出門外,緊接著就是一聲淒厲的慘呼:“娃他爹,你怎麼死了!”
……
在一座高臺上,一對年輕男女神情急切。
高臺下,十七個勁裝漢子手戴鹿皮手套,腰挎鹿皮囊,蓄勢待發。
少女眉頭緊皺,問道:“其他人呢?”
“應該在趕來的路上。”
“真是急死人了!”少女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花雨樓也起火了!”有人突然驚呼一聲。
下意識裡,眾人轉頭望去,只見花雨樓裡火光沖天。
少女臉色大變,嬌聲道:“不等了,我們先過去。”
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從那對年輕男女身後傳來:“你們不用去了。”
那對年輕男女心下大駭,急忙轉身望去,只見一個黑衣男子神色冷漠,手裡握著一柄鏽跡斑斑的長劍,劍身仍殘留著淡淡血跡。
來人正是燕山。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少女冷冷道:“殺了他。”話音未落,那對年輕男女與十七個勁裝漢子同時將雙手伸入鹿皮囊中。
燕山身形一閃,在原地留下一到殘影。眨眼間,他已然出現在那對年輕男女身前。
一道劍光劃過,生命戛然而止。
那對年輕男女的咽喉處都出現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燕山毫不停留,又是一道殘影。
轉瞬間,那柄鏽跡斑斑的長劍已然出現在十七個勁裝漢子之間,急速穿行。
劍光劃過,生命隨之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