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嘀咕了一句:“你可不別指望我會感謝你,這個趁人之危的禽獸。”
陸言執靜默地看了她半晌,突然極淡地嗤了下,淡聲嘲弄:“蘇千潯,你覺得我成天,就想著怎麼佔你便宜是吧?”
蘇千潯冷哼了一聲:“……”
難道不是嗎?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趁著她喝醉佔她便宜的。
陸言執背倚在旁邊的牆壁上,兩隻手臂交錯在胸上,慵懶而又不失優雅盯著她看,諷刺地說:“我對一個吐了我一身的女人,又臭又髒的女人,可沒有任何興趣!”
他冷淡隨意,痞味兒十足。
那嫌棄的樣子,令蘇千潯微微愣了一下。
他這話是說他們昨晚,什麼也沒有發生?
可那也不能代表,他就是清白的好人,蘇千潯靜了數秒,繼續沉著臉說道:“防人之心不可無,誰讓你來我家裡的。”
陸言執冷漠道:“你當我願意,是莫非非拜託我,我才會送你回來的,不然我才懶得管你。”
蘇千潯被堵得沒有話說了,她想昨天婚禮上,她肯定是因為喝了莫非非調的那些酒,所以才會醉倒。
所以莫非非才會找陸言執送她回家,可是找誰不好,為什麼要找陸言執呢?
她也是醉的都不清楚了,那酒後勁可真是大。
再加上她原本就有點兒不舒服,所以才會直接發燒了。
他一直在照顧她,結果她醒來後就直接罵了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