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很好啊,今天她被我氣死了,”開心把今天和錢緯緯見面發生的一切,全部都告訴了柏丞。
柏丞聽著挺不悅的,微微眯了眯眼眸,鏡片後的眼睛一片邪肆。
開心一直盯著柏丞,她發現這個俊帥的男人戴起眼鏡,完全是另一種風味,很像動漫裡那種戴著眼鏡的鬼畜美男,不但不文質彬彬,反而性感妖孽。
“我還以為你會比被她氣死。”柏丞淡淡一笑,眼鏡後面的目光閃過一絲戲謔:“畢竟你只會懟我。”
開心無語扭開了頭,一副拒絕與你聊天的表情。
“怎麼了?這就生氣了。”
“我又不是氣包。”
“是嗎?我一直以為你的小名應該叫氣包。”
“你找打是嗎?”陸開心越看,越覺得戴著眼鏡的柏丞特別的吸引力,莫名有些受不了誘惑,她抬手將他的眼鏡取下來丟到一邊,“我覺得你戴眼鏡不好看。”
柏丞萬分震驚,瞥了一眼被丟在旁邊的眼鏡,愕然地看著陸開心:“是嗎?”
“是啊,很難看,很像衣冠禽獸。”
柏丞有些哭笑不得:“衣冠禽獸?你都這樣說我了,那我要不要做點衣冠禽獸會做的事,不然的話似乎挺對不起你這樣看我的。”
柏丞的臉離她越來越近,開心已經退無可退,她推了一下他:“你能不能好好說話,為什麼每次說話總喜歡靠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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