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是在為我做這些事情。這些所有的事情,全部是我的事。他只是在幫忙,在幫我做!
是的,就像今天要送娃去上學一樣,他覺得是在為我做。是在為我送娃。
我想罵人。
神精病。真是有病。
平時忍了也就忍了。但今天實在太累了。我也倍覺難過。
我腰痠腿疼。是的,腿前幾天運動,不知道怎麼了,膝蓋窩裡一直疼,我做飯時蹲下去到櫃子裡找鍋的時候就感覺到沒好,一彎膝特別疼。
今天一整天我都很累。我做了還算豐盛的午餐,又急急忙忙弄晚餐。還把碗洗了。我做這些也並沒有叫一聲辛苦,但我是真的非常累。可是。在男人眼裡,這些事情都無影無蹤,視而不見。
不僅沒有得到一句慰問,反而是惡語相向。翻臉不認人,沒有一點兒素養,不孝敬老人,也不體恤妻女,像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不會說話,什麼都要插上一嘴,而且非常討厭地加奸,特別讓人痛恨,且說的話難聽到極點。
我真的特別難過。
我連吵架都沒有力氣了。
送娃去學校時她嘆氣說不想進學校。
這種狀態讓我無比憂心,我再一次考慮到是否要租房子的問題。但我甚至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我想像得出來男人會說些什麼。無非就是阻攔和嘲笑。而且還要甩臉子。拉出一副馬臉相。
其實,他本來就沒讀多少書,所以,也不可能給出什麼好的建議。而且,一個自己的事情都搞得一團糟的人,又能有什麼清晰正確的思路和方法來做好其它什麼事情?
是我的錯,本就不該指望這樣的人能給我什麼幫助。
我坐在車上想,我壓根兒就不需要把這件事提出來說。我只要在心裡默默地根據情況的變化去採取必要的措施就好了。
我就不該指望什麼。
是我豬油蒙了心。
晚上我媽在收拾桌上的菜,發現菜太多,冰箱放不下,嘮叨了兩句。說我不應該中午的時候把芽豆全部煮了,現在沒地兒放了。
我說我問過你了啊,你說要全部煮的!
本來也就沒什麼了。這不過是女人之間的瑣碎!
但是。
這個神叨掉的男人正在垃圾桶前面吃蠶豆,然後開始跟著我媽我話,開始多嘴且嘴碎地指責我:你不會看啊?你為什麼要煮那麼多豆?你沒得個準的嗎?
我瞬間怒火沖天,說道:我今天累了一整天,做好一桌飯菜給你們吃,忙到皮塌嘴歪,沒有得到半句好話不說,現在你居然還有臉來指責我?你想怎麼樣?
我真的覺得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