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眼眶裡也含著淚，看著他們，說出了所有人都萬萬沒想到的真相。
“爸，你週年慶的事是我搞的，是我調查出來王芹的那些事兒，然後放進u盤裡，把u盤插進電腦裡的。”
“這件事是我做的，跟媽媽沒關係，你要罵就罵我，要打就打我吧，我只是想讓你看清楚真相，看清王芹不是個好人。”
“是你？”沈明瞪大眼睛，看著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整理自己的情緒了。
怒火，震驚，各種心情都有。
他痛苦道，“念念，我是你的爸爸啊，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對我有多大的影響，對沈家有多大的影響，沈氏也是你的家啊。”
“可我不這麼做，你不會相信我啊。”
沈念吸了吸鼻子，強行忍著眼裡的淚，雖然早已經淚流兩行了。
“爸，別怪我，王芹絕對不能留下，她應該去坐牢的。”
“我不這麼做，以你對她的感情，你肯定還會包庇她，肯定不會把她交給法律處置的。”
張穎簡直震驚了，看著眼前的女兒，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念念做的。
而聽到沈念這話，沈明許久沒說話，他沉默了會兒，看著沈念，蠕動嘴唇，“原來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麼沒有底線的人嗎?”
話落，狼狽的一個人轉身離開了。
中途右腿顛簸了下，差點摔倒。
但依舊強撐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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