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戎沒刻意欺負人,以往都是一千功德起步的。
這次只剩八百多功德可以用,本以為要超標透支,畢竟繡娘今夜主觀能動性出奇的強,過於自信的請戰,歐陽戎有點拿不準,稍微心虛。
但他萬萬沒想到,堂堂越女竟連五百功德都要不起,就已高掛免戰牌,歐陽戎暗笑一聲,在她小臉通紅的表情驚慌下,一把撕毀了免戰協議。
局勢扭轉,從此攻守易形了,女可往,他亦可往!
榻上一時間,鴛鴦繡被翻紅浪。
……
再醒已是拂曉。
屋內光線昏暗,夜色暫存,天光還未放亮。
感受到胳膊上某個青絲小腦袋的壓力,醒後的歐陽戎扭過身,一把將趙清秀攬入懷中,她也主動鑽了進去,果然沒睡,更加貼近了。
二人相擁,榻上依偎。
“唔,怎麼了?”
歐陽戎慵懶嘟囔,感覺自己說話多帶一些鼻音:
“繡娘,是不是我打呼嚕吵醒你了?”
懷中佳人的小腦袋先是搖了搖,旋即指肚落在他的胸膛。
【沒有】
頓了頓。
【檀郎只是累了】
歐陽戎立馬板臉,正經糾正:“我沒累,只是白日有事,要閉眼養神一下。”
她好像笑了下,淺淺然的寫字:
【好,檀郎是閉眼養神,我是覺淺,睡不了多長,也捨不得睡】
他抓住一點問:“為何捨不得睡?”
趙清秀的字,似是回答了:
【就和做夢一樣,檀郎,今夜感覺和做夢一樣哩】
歐陽戎一本正經的回了句話:
“那以後每夜都讓你做這夢,咱們不出來了。”
“撲哧。”她笑了起來,纖瘦身子在歐陽戎懷中翻動搖擺了下,似是很開心很開心,似是光是暢想著這件事,就能歡喜幸福。
歐陽戎稍微覺得莫名,好端端的傻笑啥,不過都有些抱不住她了,果然,開心時的女人比過年的豬還難按,繡娘也不例外。
歐陽戎感受到,繡娘把一隻玉腿大大方方的壓在他雙腿上,是毫無防備、不覺得羞澀的姿勢,也是女子完全放鬆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