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把她當小白花了,你們男子真是憐香惜玉,這都能給佳人找藉口。”
聽到“小白花”三字,歐陽戎忍不住看了眼離裹兒。
若是衛少奇在這兒,估計會給這句話點贊。
“你看本公主幹嘛?”
“沒事。”
歐陽戎搖搖頭,繼續道:
“不是憐香惜玉,只是不想讓大郎傷心罷了,特別是證據不充分的情況下。反正衛安惠那邊,不管是不是純良女郎,都不能讓大郎接觸了,就當她是吧,往最壞的情況想,不過,也別無端給大郎傷口撒鹽,大郎這些日子做的已經不錯了,上次安惠郡主屢次邀請,他都沒去,主動拒絕,老實上報。”
“是這道理。”
離裹兒輕輕點頭:“不過他就是還惦記著,別以為藏的好,別人看不出來,也就瞞瞞阿父。”
她又清脆道:
“其實阿兄就是對感情一事接觸少了,大丈夫何患無妻,對不該喜歡的女子都戀戀不忘,阿兄不夠理性,幼稚了點。”
歐陽戎咳嗽了聲。
離裹兒微微斜眸,似笑非笑:
“怎麼,也說到某人痛處了?”
歐陽戎不答。
離裹兒自顧自的頷首:
“嗯,原來是共情了,我說你怎麼這麼關心阿兄的感受,也理解阿兄了是吧?和不該喜歡的女子產生羈絆。”
歐陽戎不想答。
離裹兒話鋒一轉:“不過還是那句話,阿兄不是你,你理解但別鼓勵他,你是你,他是他,他處理的沒你這麼好,容易把自己搭上。”
“殿下先忙。”
歐陽戎起身就要走人,被離裹兒喊住:
“等等。”
“何事?”
“剛剛你說的這些,其實有個事,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
“殿下請講。”
離裹兒分析道:
“容真的態度,你有沒有發現,她這次主張慶功大典,似乎是有點盼著天南江湖的反賊們過來。”
歐陽戎多瞧了眼她,頷首:
“確實如此,段全武在十五那日帶人回來,未嘗不也是她的想法,她是支援此事的,我和她聊時能感受到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