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離大郎無語搖頭:
“行,檀郎可是潔身自好的俏郎君,懶得上去,大娘小娘都喜歡,是女子往檀郎身上貼才對。”
某好友酸溜溜的說道,歐陽戎假裝沒聽見,認真說:
“王爺和小公主殿下這次對你算是刮目相看了,上回你弄砸的秦纓之事,算是扭轉印象了,大郎繼續保持。”
“好。”離大郎答應了聲,有些沉默下來。
二人安靜走了一會兒,即將來到王府門口之際。
歐陽戎突然回頭:
“聽小師妹說,你拒婚了,六郎也說,你好久沒去雲水閣,他喊你去,你都推脫,哪怕他發了俸祿說要請客。”
離大郎笑了下,嗓音有些溫和:“不去了,你讓六郎把俸祿留著吧,別大手大腳花。”
歐陽戎上下打量了下離大郎。
他忽然開口:“記住,剋制。”
再次叮囑。
離大郎點點頭:“嗯。”
來到府門外,歐陽戎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停步說:
“其實,仔細想想,大郎,我並沒太多資格說你的。”
“沒有,檀郎帶頭做的已經很棒了。”
停頓了下,離大郎有些疑惑,反問:
“檀郎這意思,是不是也有讓你難以剋制的事情,和女子有關?”
“沒……也不是,那是欠的債,得還。她沒找我要,但,我不能不給。”
儒衫青年丟下一句,默然離開。
離大郎停留門前,低頭咀嚼:
“債?”
……
“你昨天上午跑哪裡去了?不是說好教本宮琴曲的嗎?”
潯陽石窟,上午,陽光明媚。
歐陽戎早早帶著木琴趕來。
剛來沒多久,接到通報的容真就走了出來,一張萬年不變的冷臉看著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