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
容真語氣不耐煩。
歐陽戎壓住笑意:
“那就在下來吧。”
容真反應過來什麼,驀然回頭,眼睛盯著他臉龐,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表情。
怎麼說著說著就答應了,總覺得是掉入了什麼話術陷阱。
在死亡凝視下,歐陽戎臉色奇怪:
“容女史看著我臉幹嘛,上面有東西嗎?”
說著摸了摸臉龐。
容真已經氣鼓鼓扭過頭去,大步往前走去,淡紫宮裙的裙襬,在急促步伐下,有些飛揚。
似是想甩掉某個厚臉皮的同僚。
可惜遇到了一位不依不饒的郎。
“你到底要幹嘛?”
容真冰冷冷問。
“剛剛晨議的事。”
“哦,本宮第二項議題投了反對票,害得你平票,沒讓李從善換走,你不舒服?”
“也不是,能理解容女史。”
“是嗎,還以為你要來教本宮做事。”
前方的冷冰冰宮裝少女不自覺的昂起些下巴。
“哪敢,容女史第一項決議不是棄權了嗎,已經很給面子了。
“下官明白容女史思慮,玄武衛本就是容女史特意請援過來的,兩支玄武營已經調走了一支,去西南前線,現在就剩下一千人,若是,即調玄武衛甲士去湖口縣剿匪,又調三百人去潯陽王府換防,那就真剩不下多少玄武衛甲士了,會影響容女史在潯陽石窟佈防。”
容真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冷笑一聲:
“呵,這麼喜歡揣摩本宮?萬一本宮就是有私心呢?”
歐陽戎搖頭:
“在下信容女史。”
“你平常和你小師妹她們也是這麼說的?夸人一套一套的。”
歐陽戎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