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還都瞄向了被某心機老頭賦予唯一性屬性的同一件萬眾矚目的珠寶。
只能說過,古往今來,女人的錢都好賺。
“大師兄這臉色,是不高興?”
站在歐陽戎身後側,亭亭玉立的紅裳俏女郎忽然道。
“沒,只是有點緊張,這燈謎好像蠻難得……”歐陽戎揉了把臉,有點疲憊語氣。
謝令姜抓著他袖口,輕輕擺了下,說:
“剛剛在王府聽回來的王操之講,潯陽石窟那邊,確實是有急事,大佛的安置問題若是處理不當,容易引起嚴重事故,幸虧大師兄過去了下。”
“咳確實馬虎不得。”
歐陽戎點頭。
眼前卻不禁閃過剛剛進王府前,馬車內某位矮個青年信誓旦旦的拍胸膛讓他放心的那一張濃眉大眼臉龐。
他心中甚慰。
謝令姜垂眸,低聲:
“好,大師兄不是因為今夜之事我有點無理取鬧而生氣就好。”
歐陽戎抓住她有些無處安放的素手,咳嗽了下,說:
“其實容女史在路上,也有點愧疚,在我面前,向你表達了歉意,說是她深夜叨擾,仔細想想,確實不妥,小師妹生氣也在情理之中。”
“她真這麼說過?”謝令姜狐疑。
歐陽戎一本正經的點頭:
“嗯嗯,不過,哎,她肯定是不好意思在你面前說,所以託我來講,接觸的這幾次,小師妹應該大致知道了她性子,面冷心熱,沒有其它意思,不是故意的……”
他越說越順暢。
“面冷心熱倒是可能,但……故不故意,可就不一定了。”
謝令姜偏開眸子,望著遠處的燈樓道。
“什麼故意?”
謝令姜不再停留此話題,踮腳望了一眼前方長廊上垂頭喪氣退下的一對對才子佳人們。
“大師兄,這一批燈謎好像很難啊,這根寶簪是不是放了一夜都沒被取走……大師兄確定要去試試?要不……算了吧……”
她體貼建議,語氣卻有點依依不捨。
歐陽戎腳步紋絲不變,繼續排隊。
當女人這麼問的時候,這就不是選擇題了,而是填空題,只有一個固定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