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世昭相比起她的這兩位哥哥,同樣是很要臉的一個人,做不到出爾反爾的事情。
這種性格,出現在別人的身上,桓奕會覺得很蠢。
但是出現在楚世昭的身上,出現在自己這次撿來的這個‘相公’身上,那就是萬分可愛了。
何況桓奕覺得楚世昭做不出來讓自己糟糠之妻受辱的事情。
這種事情,放她心裡。
就是無比偉大的投資。
桓奕不僅要給楚世昭出力,還要狠狠出力,往死裡壓滿,將能投資的全部投資了,能給到楚世昭幫助的全幫了,看看在這種吃滿經濟的情況下,楚世昭能做到何種地步。
【永晉二十九年十月,楚世昭對你的做法深為感動,為了表示親暱的態度,親自入宮廷深造畫藝,想要為你畫出一張栩栩如生的畫像。】
畫藝?
你學這種沒用的東西幹什麼?
拿來談情說愛那就大可不必。
我可不愛吃這一套。
桓奕深思片刻,過會兒天下就要大亂了,他這個當主公的,沒點武藝傍身怎麼行。
萬一被人刺殺了,再有能力也沒用啊。
桓奕畢竟是涼州出身的人,那邊最簡單粗暴地處理和自己意見不同的政敵,就是直接殺掉。
什麼手段都有。
可是桓奕又想了想,晉王殿下對自己很是用心,她這樣直白地說話,到底還是容易傷到人家心的。
【永晉二十九年十月,你對楚世昭願意用心深造畫藝,為你繪畫而露出高興欣喜的神色,但同時勸誡對方,如今世道並不安穩,應當精於武藝,方有出路。】
楚世昭也愣了。
桓奕賣了嫁妝,給他湊齊了銀兩,算是一種對局勢的應對,但說到底這些銀子,那是人家的嫁妝。
所以在楚世昭看來,不管怎麼樣,他都要表示表示,顯露自己的態度。
可是資訊上的一番話來看,桓奕對自己的親密度沒有任何變化,估計是不怎麼喜歡自己這麼做,但還是露出了高興的模樣安撫自己。
到現在為止,楚世昭還是沒能看出來桓奕的真實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