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兆凱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高峰話語中的懊悔。
根據高峰所說,他和趙小婉之間只不過是互相慰藉滿足而已。
兩個人之間並沒有什麼感情,更談不上什麼喜歡或者是愛。
“我們當時在月餅廠裡面打工,白天忙的不行,晚上的時候都是年輕男女聚在一起,當然會有這樣那樣的事。”
不僅僅是月餅廠,是其他的一些工廠只要是人員比較密集的,大多數都有這樣的情況。
說的是這種情況和年齡沒有關係,不論年齡多大,或者長的怎麼樣,都有這種情況。
畢竟,出來打工沒有特殊情況下,很有可能就是一年時間。
在工廠工作工資比較少,很多時候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需要得到異性關懷。
這種情況下沒有辦法,透過其他途徑去解決的話,只能相互之間想想辦法。
“我本來是想讓趙小婉繼續來月餅廠工作,這樣子我們打工的時候就能在一起,過年回家的時候,我們都各自有各自的家庭,大家倆不耽誤。”
高峰沒說的是,他和趙小婉在一起,既能夠得到心理和生理上的滿足,同時又不用花太多錢。
何樂而不為?
甚至有的時候趙小婉還會給他買東西,即便兩個人在外面租房子,房租也都是一人掏一半。
高峰又要了一顆煙,他的煙癮似乎並不是特別大,抽兩口就會咳嗽,但是他不停的想要抽菸。
“6月25日下午,我把趙小婉從東江省接到海州市來,就和她住在了我們原來租住的那個住宿屋裡。”
和趙小婉將近半年的時間沒有見面高峰,對趙小婉甚是想念,而且他在閱兵場這邊工作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一直沒有找到其他合適的代替的人。
所以,當天晚上,高峰就想著和趙小婉發生關係。
當天晚上兩個人可以說是乾柴烈火,一點就著。
“開始之前,趙小婉跟我說,她來海州市就是為了跟我私奔。”
瀰漫的煙霧遮蓋住高風的神色,他似乎在回憶,似乎在懊悔。
“一開始的時候我答應她了,因為如果不答應她的話,她就不跟我上床,但是完事之後她還問這件事,我當然不能答應,結果我們吵了起來。”
根據高峰所說,當天晚上兩個人吵得很激烈,最後雖然還是睡在了一起,但是一個晚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