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個挺離奇的案子。”
原來,兇手不是外人,正是王順義的牌友。
王順義這個人,其實也不是什麼好人。
“這傢伙腦子有點不正常,喜歡喝酒打牌,一喝多了還回家打老婆。”
“前幾年他老婆跟他實在過不下去了,離婚他又不幹,結果就帶著孩子跑了,去了外地生活。”
“媳婦不在,更沒人管王順義,每天招了一夥人在家裡打麻將。”
“兇手叫張真,和王順義打過幾次麻將,輸給王順義不少錢。”
“案發前一週,他請王順義喝酒,喝多之後,用網上購買的指紋膜,提取了王順義的指紋資訊。”
“張真原本是想用他的指紋,尾隨被害人家裡搶錢。”
“搶錢?”
楊森給秦勇倒好茶水:“張真認識死者?”
“也算認識吧,死者也是一個賭徒,被殺當天,在牌桌上贏了一萬多塊錢。”
“張真當時沒有參與牌局,但是一直在旁觀。”
“後來張真尾隨被害人,到家裡想要搶這一萬多塊錢。”
“本來是想拿刀嚇唬一些對方,沒成想對方反抗激烈,出了意外,把人捅死了。”
“張真索性就導演了一出栽贓嫁禍,把兇器留在了現場,上邊的指紋也正是王順義的。”
案情看來還是挺簡單的。
三個賭徒之間的恩怨情仇。
秦勇做官,還是比較隨和的。
平時也沒什麼架子,在有案子的時候,和一線刑警經常摸爬滾打在一起。
現勘的老白楊森和劉國棟,和秦勇也都是熟人。
沒事的時候,在辦公室就聊起了以前的案子。
反正這地方有華子,有熱茶,有朋友,聊聊天,也是挺愜意的事情。
“老白,你還記得七年前咱們碰到的碎屍案嗎?”
“咋不記得,和TZ市的案子差不多,也是兩個賭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