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了個懶腰,一回頭,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陰影處。
“好啦,就來。”
她連忙站起身,快步走了過去,伸手環住男人的腰,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討好道:“小芝她遇到點困難,撇開親戚關係不談,當初我迷茫的時候,她可幫了我不少,你能理解的對不對?”
男人沒吭聲,冷淡的眉眼充分說明了他對任何人的毫不關心。
除了他的妻子。
出差幾天,他心情非常不好,又有點要犯病了。
這種節骨眼上,妻子就不該離開他半步。
誰來了,都不好使。
“行吧,不理解也沒關係,咱們回去繼續午睡?”
姜海吟趕緊順毛,拉著男人往臥室走。
走到半路上,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頓住腳步:“你老實跟我說,殷遲舟那邊,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
男人眯了眯眼:“你確定要站在這裡,和我聊別人的事?”
狹長的眼,微微發紅。
憐愛湧上心頭,姜海吟輕嘆口氣:“不聊別人,只有我和你。”
關上臥房門的那一刻,她仰起頭,笑得狡黠:“那你答應我,也不許再管別人的事,尤其是我剛剛在書房說的那些。”
鄒言連一秒鐘的猶豫也沒有:“嗯。”
反正人情已經還了。
接下來的兩天,殷遲舟開著車,和葉鵑一起,走遍了港城。
他們像是真正來旅遊的,透過舊地重遊,找回年輕時的感覺。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危險越來越明朗。
跟蹤他們的人,也越來越暴躁和不耐。
大家似乎都在等,等一個鬆懈的突破口。
“幫我訂兩張今晚八點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