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劍大會,不是比一場,定個勝負,就萬事大吉了。而是需要很多場費時費力的鏖戰。靈力不足,根本耗不起。”
“而且,一旦參加論劍大會,與他正面交手的,可能還有四大宗裡,那些真正的高閣子弟,血脈天驕。”
“這些人,無一不是上上品靈根,甚至偶爾出一兩個天靈根,都沒什麼不可能。”
“先天差距太大了。”
“雖說論劍大會,五人配合,講究計謀和策略,但這些計謀和策略,還是建立在修為和靈力的基礎上,沒辦法真的‘投機取巧’。”
“更別說,墨畫這孩子,有些手段肯定是要藏在手裡,不可告人的。”
“他那一身底牌,一旦暴露,必然會被針對。為了論劍大會,將一身本事都亮給別人看,無異於自暴命門,將來必會埋下隱患,被人算計。”
荀老先生神情凝重。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沒說出來。
墨畫是“那人”的弟子,他的一身本事,必然有那人的根底。
論劍大會,萬眾矚目。
墨畫被那麼多人看在眼裡,一旦露出根底,必將沾染上恐怖的大因果,不知多少陰謀算計,會落在他身上。
這種種因果算計,根本不是他這個築基境的小修士所能承受的。
因此,墨畫去參與論劍大會,定然是弊大於利。
太虛掌門問道:“這些您跟這孩子說過了麼?”
荀老先生道:“這孩子聰慧,不用我多說。”
因果方面的問題,不用說他應該也明白。
靈根這個東西,墨畫也心中有數。
更何況靈根一生下來就是註定了的,說了也沒什麼用。
太虛掌門點了點頭,也不再提及此事了。
兩人喝了口茶,荀老先生記起什麼,又問道:“之前託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太虛掌門道:“您說的,是本命法寶的事?”
“對,這傳承,似乎只有你們那裡才有。”
“在問了,只是,”太虛掌門皺眉道,“木白為皮,金玉為骨……這本命鑄體法,對墨畫沒用吧。他沒血脈,體魄也不行,也沒相關的傳承。”
“是沒用。”荀老先生點頭。
太虛掌門一愣,“那您還要我去求這東西?”
“我看著是沒用,”荀老先生神情有些困惑,“但我算了一下,卦象顯示,這東西墨畫似乎還真能用上。但到底怎麼用,我也說不清……”
太虛掌門神情微妙,“老祖,您不是說您不會算命麼?”
“這個……不是算命。”
“不是麼?”